茶湯溢出晃動的杯子,「她好端端的,怎麼會傻了呢?」
「緊接著鄭家對外宣布,次子不幸早夭。」
陳放手上滿是茶水,他怔怔的看著陳延,「我弟弟,死了?」
「被偷走了。」
從得知自己不是陳家血脈,這幾天剛剛平靜下來的陳放,此刻又得知自己母親痴傻弟弟失蹤,有些失控。
茶杯應聲碎裂,利刃劃破掌心。
鮮血溢出,他凝視陳延的雙眸,「鄭家不是大戶人家嗎?怎麼可能發生嬰孩被人偷的事?我母親是因為受此事刺激過度才傻的嗎?」
這並不是他關心的事,陳延重新拿了個茶杯,「聽聞上面問過舅舅轉業的意向,如今內陸四海昇平,不如跟我合作,相信舅舅同樣可以馳騁商場。」
原來這才是小傢伙的目的。
小傢伙的冷漠利己,陳放有些心寒,不過想想「外甥」母親早亡,父親是個欺騙陳家二姐的混蛋,他又釋然了。
「至於舅舅的母親和弟弟,舅舅親自去查比較合適。」
陳放端起新的杯子,茶水一飲而盡,冷靜下來道,「兩個消息就想收買我,外甥不如轉行做搶劫。」
陳延唇角微揚,「舅舅是自家人,我自然會拿出誠意,我只拿六成淨利,其餘的舅舅自行安排。」
倒是夠豪爽。
陳放端起杯子,「那便以茶代酒?」
陳延第三次給他添茶。
叮的一聲。
「舅舅,合作愉快。」
「你的眼光不會錯。」
訓練近二十天,楚蔓已經基本掌握形態,不過為了不讓觀眾覺得是花架子,她還是堅持要練夠兩個月。
打出力,打出氣,再交卷。
此時她的第一部劇已經接近尾聲。
這天她如往常一般訓練,卻有位不曾謀面的男人來找她。
她滿頭汗的在訓練室揮舞長槍,一道突兀的掌聲響起。
整套槍法耍完,她拿著毛巾擦臉。
看向長得過分精緻,似男又似女的白西裝男人,很顯然不像是同行。
如果不是來找武術老師的,那就是來找她的,不主動開口只是淺笑著,神態既不尊敬也不輕視,氣質矜貴不凡。
「你這時候來找我,是談合作吧?」
白色西裝男人眼眸都彎了起來,「看來你已經猜到我是誰了。」
「何雪晴還真是聽你的話,只要我不死,被別人頻繁捉弄她全然無動於衷。」
顧影瀲灩的柳葉眼緊鎖著楚蔓,「你也很享受陪著他們玩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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