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欺負的時候他也告過狀,也曾試圖用生病受傷博取老頭子的疼愛,但換來的只是他嚴厲斥責。
老頭子說,「你一個男人,總做一些女人家爭寵的把戲,不覺得羞恥嗎?」
呵,那時候他才七歲。
那個時代徐家曲意逢迎就是軟骨頭,名聲可想而知,況且徐文莉還比他年長兩歲,原本在顧家自尊就被踩進了泥土裡,徐文莉又為他增加了更多笑柄。
可以說只要睜開眼,就要面對嘲笑羞辱貶低和打擊。
他經常失蹤,就是小時候練就的本事,無數次離家出走又被抓回去。
真正樹立自信,是高中時期他被送到港城借住鄭家,跟鄭允謙一起上學,鄭允謙教他打架鬥狠玩女人。
他才有勇氣,跟老頭子說他想退婚,老頭子當年的態度跟如今一模一樣。
老頭子平靜的說,「婚事是你娘定下的,徐家對你娘有恩,只要徐家同意我沒意見。」
他去找徐家,顯然徐家不同意。
徐家原先綁上顧家是求利益,那會就是求命了,跟著顧家去港城能保命。
即便他如何保證會幫助徐家,保證以後學做生意厚待徐家,可是徐家沒有人肯相信一個只會混吃等死的蛀蟲。
訂婚結婚,一切按部就班。
原本建立起來的自信,因為徐文莉非要嫁給他,因為徐家不相信他還想借著他牢牢攀附顧家,他選擇爛下去。
婚是結了,但他恨徐家,他不會讓徐家如意,更不會讓徐文莉如意,既然她死皮賴臉纏上他,那她就當活寡婦吧!
鄭允謙生性風流男女通吃,婚前常勸他想開點該娶娶該玩玩,婚後見他還是想不開日漸頹靡,就問起生母與徐家之間,有沒有陰謀詭計?
他醉醺醺的搖頭,「老頭子既然都說了徐家對我娘有恩,那就假不了。」
「就算徐氏在你娘婚前幫過你娘,那你娘和你爹怎麼認識的呢?有沒有徐家的手筆呢?不然如何解釋老爺子對你不冷不熱的?」鄭允謙分析道。
帶著這個疑問他和鄭允謙回了內陸,因為牽扯到老爺子的隱私,怕老爺子察覺到他這個兒子調查老子,才跟鄭允謙先去麓城,顧鄭兩家只當他們是去看望陳放。
猶記得那年秋天,夕陽餘暉傾灑在鋪滿銀杏葉的石板路,少女穿著樸素的校服,純真溫婉的面龐上淺淺含著笑,柔順的髮絲被微風吹拂的舞動起來。
他正看的出神,不知哪裡冒出來的小屁孩瘋跑著,把女孩懷裡抱著的書撞飛了出去,糖葫蘆還弄髒了她的衣服。
他心想她肯定要發脾氣。
誰知她不僅沒有生氣,還拿出潔白的手帕,給因掉了糖葫蘆而哭鬧的小女孩擦眼淚,溫柔的聲音傳入他的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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