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问题就在那张脸上,那张脸真是像极了他们宗内那些长老供奉前些日子耳提面命要求他们记住的脸。
若是见到这张脸了,千万不要得罪人家,而且还要好吃好喝,好生待着他。
尤其注意不要惹恼了他。
因为这可是魔皇。
楼沂忽而反应过来,魔皇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那么真相只有一个。
那就是这人与魔皇长得极为相像。
“这位兄弟,不,道友,不知道尊姓大名?”,楼沂带着感谢的语气说着,若不是这位道友,他恐怕又得摔在地上了。
摔在地上没什么,毕竟他皮实,可是刚才那个角度,他铁定要将门牙给磕破了。
毕竟道宗所选的铺在地上的是金刚石,那硬度不知道比他的门牙硬多少。
他敢与金刚石硬碰硬,死的只能是他的门牙了。
凝雪寒将心中那股轻微的厌恶压下,一股恶趣味由心而生,他微微扬起一抹笑,“孤名凝雪寒”。
楼沂讪讪地笑道:“道友,你这名字与魔皇的名字还真是像,真是差点吓死我,不过想想也知道那魔皇陛下是何等日理万机,怎么会突然孤身前来”。
而他没见到他旁边的师兄刘言生腿都在打着哆嗦,面色苍白。
这个憨憨,没听见他都自称孤了吗!
与凝雪寒长得那般相像,又叫凝雪寒,还自称孤,除了那位魔皇之外还有何人!
刘言生见到他身边那个憨憨还在那想说,连忙给他使眼神让他住嘴啊!
要是不小心说了什么得罪了那位活阎王,他们想必可以不用活了。
可是那个自觉发现了真相的楼沂只以为是他那见到美人走不动的师兄在说,给他一个在美人面前表现的机会。
于是他挠着头,谦让道:“师兄,我嘴笨,你来说吧”。
而刘言生只想着给他一棒子,他这师弟平时憨就算了,关键是还喜欢脑补,他摁着楼沂的脑袋自己也低下了头,“还请魔皇陛下见谅,我这师弟脑子有点笨”。
当初刘言生怀着一颗激动的心从进入道宗,却被告知他资质极差,差的甚至即使心性也补不上来的那地步。
但是他不甘心,选择在道宗做了一名杂役弟子,
在道宗摸爬滚打十余年,如今已然是止步二阶小成。
十余年的艰苦修行已经快磨消掉他的初心了,但是一年前,他认识了楼沂。
也正是那时,他才又重拾初心,也正是那时,他才又突破了一小阶,迈入了二阶大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