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申浩心下赞叹不已,他走上前去摸了摸张雄的妻子宋迎春的俏脸,宋迎春乃河朔大侠宋长春之妹。但见她一身白晰光洁的皮肤,娇艳玲珑的身材,喘息间吐气如兰,令人浮想联翩。
他轻轻拨了拨她那乌黑的阴毛,口中啧啧地发出赞美的声音,中指伸进蜜穴里,但觉里面温暖湿热,奇妙无比。陈申浩将嘴凑上,舌尖在紫红的阴蒂上一舔,宋迎春忍不住娇嗯一声,浑身发热。他抽出已是发涨的大阳物,猛地插入她的蜜穴,开始了他的采花大行动!
躺在宋迎春旁边的四个妯娌听着他们发出的淫荡的浪叫声和厚重的喘息,都是面红耳赤,心跳加快,下身的淫水不禁流淌成河。
陈申浩抽了数百下,哧的一声拔了出来。转向张九龄的二儿媳张金铃,她虽不会武,但是体态丰盈,肤色略黑,纹理细腻,突起的阴阜上乱草丛生。自始自终都是紧闭双眼,夺眶而出的泪水在陈申浩的强烈的冲撞间化作数行滚滚而下。
她一阵的羞愧,贵为福州知府张一清的至爱千金,沦为他人的性奴,屈辱和惭愧充斥着她的胸腹。陈申浩提着她的双腿九浅一深的抽插着,毫不怜惜的蹂躏着这棵带雨梨花,他的心情大畅,性欲更是旺盛。
他的一双手也没闲着,在两边的四儿媳王红和五儿媳苏艺艺身上上下其手,惹得她二人也是香汗淋漓,气
喘吁吁。
就这样从深夜到黎明,陈申浩在张九龄的三儿媳孙书妙的阴穴里终于泄下他的阳精,感觉从未如现在这般奇妙。
他穿上衣服,走出内室,大厅外更充满一种罪恶的淫欲气氛,数十个精壮汉子轮番在几十个女子身上运动着。见陈申浩走出来,都的站起行礼,犹带淫液的阳物垂在体下招摇着。
陈申浩淡淡的挥了下手,道:“大家忙完了记得清理现场!”说罢转头问大济,“张梦瑶呢?事情都办完了吧?”
大济低头道:“大少爷,人已经送在你的车座内,那些货也都整理完毕。”
陈申浩点点头道:“你办事,我放心。你先进去吧,兄弟们忙完了也可以进去试试。”
大济大喜道:“多谢大少爷赏赐!我这就进去了。”不一会儿,里面就传来一阵的淫声浪语。
已近晚秋,这夜秋风送爽。晋城的姜氏武馆的姜大维正抚须欣慰的看着三个亲传弟子练武。
早年他在吕梁山跟着一伙强人胡混时,曾救过一个过路的江湖大侠,后来在这大侠的劝告下金盆洗手,回老家娶妻生子,开馆授徒,安颐晚年。
这时大徒弟刚好以一招他的得意之作“有鹤西来”抵住三徒弟的胸部,令三徒弟束手无策,抛剑认输。
猛听得大门处一声巨响,两扇铁门‘扑通’的倒在地上,一个劲装汉子站在那儿,手执双钩,杀气腾腾。
二徒弟冲上前去,猛喝道:“何来狂徒,竟敢……”话未说尽,腹部已是中了一钩,鲜血狂泄,眼见不能活了。
姜大维既气且悲,手中的那泡热腾腾的龙井茶立刻泼将过去。那汉子猛吼一声,如晴空里响了个霹雳,身形闪处,双钩挥舞。
两旁姜氏武馆的众弟子已是围了上来,但见那汉子虽是不言不语,动作凶狠,但双钩劈勾刺划,力度有节,章法严谨。
不一会,练武馆内已是血流成河,尸横满地。姜大维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亲爱的徒弟一个个倒在那汉子的双钩下,忍不住泪从中来。
忽然那汉子停止进攻,歪着发鬓蓬乱的头,问道:“你是谁?为什幺哭?”
姜大维气愤填膺,怒道:“你这疯子,你不认识我,怎幺一上来就杀我的弟子?今儿个我也不想活了,你纳命来吧!”身形纵起,袖中短剑袭向那汉子的咽喉,他自知武艺不及,因此一上就是拼命的招式。
那汉子却并不闪避,双钩一撩直指他的小腹,竟也是与他对攻。
斗了数合,姜大维气力不继,招式散乱,身中数钩,他退后几步,道:“我不知道你是谁?也不知你为何杀我?你等着吧,会有人为我报仇的。”他的眼角沁出血丝,咕嘟一声,咽下一口鲜血,已然气竭,死时双眼怒睁,当真是死不瞑目。
那汉子茫然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恍惚眼前的这一切都与他无关,他的脸上没有丝毫胜利的喜悦。
他狠狠的甩甩头,失神的双眼望着最后的一线暮色消褪在长檐飞角处,风铃发出一声声呜咽,群乌聒噪,好似知道这里刚刚发生屠门血案。
周绮不知道为什幺最近总是做恶梦,而每次醒来,卫春华都不在枕边。等她再次醒来时,他却又明明白白的躺着,酣睡中的他如婴儿般可爱,她爱怜无限的抚摸着他。
她不在乎他总是在半夜去哪里,只要他在身边就是她最大的幸福。虽然他每天晚上回来时总是衣衫湿透,血迹斑斑。
最近镇里一直在传着有一个恶魔经常在半夜里出来乱杀人,手段毒辣,出手就是灭人满门。如城北的杨员外一家老小、钱家当铺、姜家武馆等等。她每次出去买些日常用品时,那些小商贩的话语总是让她心惊肉跳,她自己也不知道在怕些什幺。
白日里的卫春华是如此的温柔款款,体贴入微,他可以整日的跟她做爱,让她欲仙欲死,如在天堂。她沉醉于这种消?的滋味,欲拔不能。这样的大哥怎幺可能是杀人恶魔?不可能!她不相信!她悲苦的眼神透过碧纱窗外,明月皎皎,夜雨淅淅沥沥,打在芭蕉叶上辟啪作响,有如打在她那颗脆弱的心上。
用什幺‘沉鱼落雁、国色天香’之类的话语来形容她未免太过肤浅,用尽世间所有的华丽的词藻来形容她都是对她的一种唐突。
陈申浩在那令人眩目的胴体上轻轻抚摸着,彷佛深怕碰坏了它。他一生猎色无数,胯下女子如过江之鲫,数不胜数。从未像今日这般的惊心动魄,他对自己产生这样的念头感到害怕:得此女子,夫复何求。
沉睡中的张梦瑶清丽如仙,美艳不可方物。但见她长长的睫毛下美目紧闭,面似桃花含露,肤色皓白如雪,酥胸高耸。脐下三寸处的阴阜上阴毛稀疏有致,乌黑亮丽。
陈申浩捋动自己硕大的阳物,再次凑进那初经人事的嫩穴里,狭窄的阴壁里又湿又热,发胀的阴茎被挤得有些生疼。
张梦瑶鲜嫩肥美的花唇在他的抽插间显得更是诱人无比,流淌出一些蜜液,她禁不住下身的麻痒难当,发出了细微的呻吟,屈辱的泪水夺眶而出。
骑在身上大纵淫欲的这人是自己的灭门仇人,她紧紧咬着细碎的玉齿,她只感到下体如火灼般的疼痛,好似要裂开了,她一阵的痉挛,在他的猛烈撞击下她死去活来。当他抽出阳具时,她已经几度昏迷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