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御抬手,轻轻将他的软尾压在腰侧:
“季凌纾,我教过你双修是什么意思吗?”
“我……师尊、师尊没教过……”
季凌纾的耳朵红得快要烧起来,江御是没教过,但都是成年的狼了,怎么可能真的一无所知。
“那我现在教你,你愿意学吗?”
“什…什么……?”
季凌纾觉得自己一定是听错了。
但江御却已经握住了他的,似乎是被惊到,微微睁大了眼。
季凌纾只能无措地看着他,耳朵也不听话地冒了出来,可怜兮兮地耷拉着,师尊不会惹完火又要改主意吧?
江御的喉结动了动,语气颇有几分无奈,但纵容更多:
“别着急。”
他边说边取了发冠,墨发顺着手指铺散而下,像下坠的白茶花梗。
“师尊?这、这里是星君殿……!”
季凌纾心有余悸,抬头看了眼那威严庄穆的星君神像,于伦常于礼法,在神殿里做这种事都是在渎神。
江御轻轻嗯了一声,一手搭在他的肩上,凑近了季凌纾发烫的耳朵:
“不必管他。”
“师尊……”
季凌纾受不住这样的撩拨,再也忍不下去,勾手揽起了江御的腰,顺势将他放在了殿中的玉案上。
祭神用的熏香经书被推散在地上,季凌纾俯身咬住了江御的肩膀。
他哪里是狼,分明像狗,喜欢啃啃咬咬。
江御勾住他的脖颈,声音发哑:
“……去拿我的外衣,刚被你丢在地上了,袖中有瓶香膏,你知道该怎么用吗?”
边吩咐边伸出手握住了季凌纾,
“别弄疼我了。”
季凌纾的理智几乎全都要崩散了去。
他根本等不及香膏完全融化。
外头的万里晴空缓缓染上了翳色,泥一样的乌云开始笼罩汇聚。
江御有些后悔了。
他以为季凌纾不愿亲近他,为了这场渎神,送给季凌纾的银铃里装着他从怡宵塔里寻来的药。
可这药效……是不是有点太过了。
江御想逃,却被季凌纾扯了回来。
他只能埋下脸去,不想让自己此刻的神情被人看了去,季凌纾却追着吻他,执拗地一根根掰开他的手指。
“师尊……好看。”
季凌纾的汗滴在江御心口,灼得他险些晕了过去。
轰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