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泪打在玩偶上,胖乎乎的雪绒雀塌下去一小块。指尖点了点小鸟乌亮的眼珠子,将它放回珠宝匣。
拿了一条樱草黄后背拉链的连衣裙套上。
“哥哥,能帮我把拉链拉上吗?我够不着,谢谢。”
“跟哥哥这么见外作什么。”凯兰已经穿好了衬衫和长裤,正在系皮带,把搭扣扣上,大步走过去,大手在维桢娇挺纤薄的雪背抚了个来回,小心地把拉链扯上。
维桢转过身来。
凯兰呼吸一顿,随即变得沉促。
裙子款式其实挺保守,他也不允许维桢的衣橱有性感暴露的衣物出现。只是她的胸部过于丰满,不算低的襟口硬生生被两团玉雪凝脂的乳肉挤出了深邃的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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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口随着她的呼吸起伏,小半个白得发光的圆球露在外头,轻轻地颤。
他舔了舔唇,眼神很暗。
真他娘的大。想操她又大又嫩的奶儿,把肉棒戳那深沟里去,射她满奶子精液。
“哥哥看哪呢!不要脸。”娇滴滴地嗔,一只细软的小手覆住他双眼。
凯兰笑了笑,喜她娇俏,想到妹妹那小身板,捂他的眼,怕是要踮起脚,伸直手臂,不舍得她那么费劲,干脆蹲下来迁就她。膝盖刚屈下,口鼻间的空气流动起了微妙的变化。
“妹妹……”他只来得及喊出魂牵梦萦的两个字,便仰面倒在地板上,满脸的不可置信。
如果做这件事的,是世界上其余任何一个人,都不可能得手。偏偏暗算他的这个弱不禁风的小女孩儿,是他在这个世上最疼最爱,最不会设防的人。他甚至可以把自己的性命交到她手上。
所以,她打算做什么?真的想要自己的命?就因为他罔顾她的意愿,强占了她?
维桢放下手中的软枝黄蝉胸针。这是她二十一岁生日时,蒋晗熙送的礼物,装了暗扣,内藏少量烈性迷药。
她浑浑噩噩从珠宝匣中握起一支红珠抱头莲赤金簪子,眼模糊,手抖瑟,下意识地朝凯兰的胸膛扎下去。
维桢的每一个微动作,在凯兰这个当世强者眼内,都是一帧静止的图象,甚至在她转身的瞬间,他已经预估到她会刺在身体具体哪一个点上。他虽无法说话动弹,却可以把精神力集中运行至一定范围,短时间内可保刀枪不入。体内的迷药只能羁绊他片刻。若非经过蒋晗熙亲自改良,即便是沉蒋世族的秘药,也绝无可能将他放倒。
他一眼不错,看着心爱的妹妹,秀眸含泪,苍白的小脸悲伤欲绝,没有半点对生的向往,突然心如死灰,不想作任何抵抗。如果杀了自己,她能够快活起来,他可以叫她如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