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见怪。
现在觉得怎样?」叶婉霓一听,知道他昨夜裸拥自己乃是为了给自己取暖,一阵蜜意袭上心头不由羞红着娇靥。
她试一运气,丹田真气充盈,随道:「病已好了!」她深情凝视着张啸天,心知昨夜定是他运功替己治病,否则不会好得这么快。
脉脉端详间,突然她发现张啸天的口鼻似有血流出,「你怎么啦?哪里受伤了?」她关切问道。
「子夜蚀骨针「的毒性可能发作了。
」张啸天叹了口气,说道,「看来那个蔡总管说的话是真的。
」叶婉霓闻言,想起蔡总管说过的关於「子夜蚀骨针」的一番话,幽幽叹了口气,说道:「昨夜你为什么不……」话未说完,倏地想起「子夜蚀骨针」的解毒办法,顿时羞得粉面通红。
「霓妹,你昨夜身子不好,我岂可伤害於你!」张啸天正色说道,「蔡总管那一席话,也未必可信。
没有霓妹的点头,我若强暴於你便是禽兽不如!」「可是……」叶婉霓脉脉地凝视了张啸天一眼,这个男人为了不伤害自己欲火焚身的情况下,竟然强自忍耐了一夜,令人感动。
「他这般体贴人,不趁人之危,怎么会是鲁大呢?……看来是我多疑了。
」她眼望远方,若有所思,早先对他的疑窦已尽皆烟消云散。
半晌,她「嗯」了一声,方自收回目光,低声道:「我口渴得很,麻烦你替我找点水好吗?」说话之时,她语音微微颤抖,生像是费了很大的力气似的。
张啸天穿衣后关心地瞧了她一眼,方始转身出洞取水而去。
在这荒山野郊泉水随处皆是,但盛水之物,却大费周章。
张啸天直寻出数里之外,方在山旮旯处找到一只废弃的粗碗,他洗净后盛了一碗清水,兴高采烈奔回洞中。
进到洞来,却见叶婉霓已穿好衣服,斜靠在洞壁上,玉首微仰,玉颊宛若朝霞,嘴角含笑,俏目中闪耀着奇异的光芒,正对他盈盈睇视……二人目光相接,张啸天心头「卜卜」乱跳,不由一阵颤抖,顿觉一股热气迅速地起自丹田,立即流遍全身……「张大哥,你说我美吗……」叶婉霓两道长长的睫毛缓缓一垂,柔声问道。
「美!你是我平生见过最美的女人!」张啸天忙不迭由衷讚歎道。
「张大哥,你对我是不是真心的?」「我对你这颗心唯天可表!」叶婉霓眨动了一下美目,道:「为什么你对我……」张啸天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
霓妹,这也许是缘份,从第一眼见到你我就忘不了你。
与你在魔窟相处的一个多月中,我的生命已经属於你!」「张大哥,我本应该现在就帮你解毒……可是,我放不下一件事……你不会怪我吧?……」张啸天的一番话,使叶婉霓很是感动,她轻声说道,「我不信剑南这么快就变坏了,这其中或许有阴谋。
但有什么阴谋,我一时也说不上。
我打算再探一次快活山庄「,若是他真的已自甘堕落,我就……」她脸泛桃红,声音越说越低,但张啸天已经听出了她的话外之音。
「嘿嘿,这个尤物主动投怀送抱,费了我一番心血,终於如愿以偿了……」张啸天闻言大喜,暗忖道,「看来还应该演场戏,除去心腹大患……」「霓妹,你情深意重,我十分感动。
但快活山庄「戒备森严,我们不如不要去了……」张啸天假惺惺说道,「或者我先探探路,这样可能好些……」他走近叶婉霓,握住了她的柔绵玉手。
「那有劳张大哥了……」叶婉霓想把手抽回来,但她似已没有了抽出来的力气,柔荑任由张啸天握着,脉脉凝视着他。
她却不知,正是她这一坚持回探「快活山庄」,而把丈夫送上了不归路。
两人在山中打了一些野味,饱餐一顿后,稍作化装,午后便来到「快活山庄」附近。
「霓妹,你先在这里躲着,我去探探路,很快就回来……」张啸天似乎很小心,他待叶婉霓隐蔽好后方才放心离开。
约有一柱香时间,他回来了,但阴沉着脸,一言不发。
「张大哥,你怎么啦?叶婉霓见他神情不怿,奇怪问道。
「呸!没想到锺剑南是这样的人!」张啸天狠狠道,「我潜进山庄后,一顿好找,后来才在山庄的后厢房找到了他……霓妹,我俩都瞎了眼,看错人了,没想到他一个堂堂大侠,却是衣冠禽兽!」「他怎么啦?」叶婉霓心急问道。
「他……他竟然……我羞於启齿……山庄的人可能都出去搜寻我们了,戒备不是很严,……其实也没什么好看的,要不我们先离开吧?……」张啸天说道。
叶婉霓见张啸天欲言又止,知道锺剑南定然做出令人不齿的事来,但她心中依然将信将疑,决定一看究竟。
於是,她不顾张啸天的阻挠,在他不情愿的引领下,小心翼翼来到了后厢房,还未近身,房中已传出了粗重的喘息声,还有肉体的撞击声,女人的怒骂声……叶婉霓强忍羞愤,近窗往里探看,只见房中一张牙床,一袭罗帐。
罗帐遮不住春光外泄,一幕巫山云雨正在疯狂上演,淫声秽语,春色无边。
锺剑南赤身裸体,如狼似虎,将一个雪白胴体压在胯下,狠命挺耸。
女子被压,但仍玉足狠蹬,口中声声怒骂道:「锺剑南,你这个衣冠禽兽……还不放了我……我早晚要杀了你……」她拼命挣扎,不断哭泣,露出了梨花带雨的脸,正是早先被「天魔教」所俘的沈雪霜!锺剑南彷彿迷失在这肉欲享受中,他汗流浃背,不断变换各种姿势没命抽插着,脸上呈现出极度亢奋之状!叶婉霓站在窗外,映入眼帘的,是锺剑南臀后一块猩红的胎记,她对自己的丈夫再熟悉不过了,这是别人假不来的。
看着这一幕她心痛如绞,眼泪忍不住汩汩而下,一个连自己好友的妻子也奸淫的人,已经不啻禽兽!阵阵的淫声浪语,使她心烦意乱,伤心欲绝,不能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