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了十来分钟,那从没人见过的美丽花瓣隔着已经半透明的底裤,呈现在梁智熏已经快要疯狂的眼前。
而赵若芸早已气喘嘘嘘,全身香汗淋沥,软在桌上,裤子更是早被口水和淫水弄得湿透。
梁智熏绕到赵若芸背后把她扶起,让她的头轻枕在自己的肩上,一头秀发就这幺垂下。
双手立刻熟练的解开胸罩的背扣,用力把它扯下远远的甩在角落。
两只铁臂从赵若芸腋下穿过,粗糙的手掌就这幺由下向上包覆住柔软滑腻的双乳,赵若云的双乳不是波霸型,但是乳型很美,尖挺有弹性,已经挺立许久的粉红乳尖在雪白双乳的衬托下,更是叫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随着梁智熏用力地揉捏,原本骄傲挺立的双乳,不断在他粗糙的巨掌里变形着,原本豆大的乳尖也在梁智熏指缝揉捻后变得像豌豆般大小。
原本应该是属于某个幸运儿才能拥有的玉乳,随着梁智熏手掌的搓揉,渐渐渗出晶莹的汗珠。
赵若芸原本紧闭的小口也微微张开,忍不住哼出声来。
梁智熏得意的网墙外焦急等待的死对头林万强望去,嘴里忍不住念道:「妈的林小子,你不是很屌,自以为是篮球队队长,干!只要老子有钱,你哈了很久的公主还不是乖乖让我舔,让我玩。
老子现在正在玩她的嫩奶,你却只能在外头等,活该!」赵若芸原本已经半昏迷的神智,听到林万强的名字忽然惊醒,她按着正在自己玉乳上肆虐的大手,哀求地说:「梁学长,我是真的很喜欢万强,现在为了家我愿意把第一次献给你,任你蹂躏,但是请你答应我只此一次,而且保证不告诉万强,拜托你,我真的不能没有他!」梁智熏嘿嘿一笑,双手用力揉了几下,朗声道:「你放心,我不会告诉他,但是你可要表现好一点喔,你可值一百万喔!」说罢,双手转移阵地沿着内裤的腰缘往内插入,顺着臀部的曲线往下脱,这条保护赵若云的最后障碍终于也被甩到墙另一角。
此时的赵若芸,全身赤裸裸的不着片缕就这幺横陈在办公桌上,清纯娇美的脸庞依稀可见方才的泪痕,原本白雪般柔嫩的双乳,在梁智熏毫不留情的揉捏之下,到处青一块紫一块,乳尖更是沾满了黏瘩瘩的口水。
纤细的腰身到了臀部突然开展成挺俏的玉股,秀气的肚脐就这幺躺在平坦无脂肪的小腹上方,阴毛细细的铺陈在阴阜上头,看得出来平日赵若芸是如何将它们照料的整整齐齐,最神秘的禁地就这幺隐没在大腿内侧。
梁智熏心想:和过去的女人比起来,这个妞儿确是人间极品,这次可要好好享受享受,至于以后,哼,当然也不能真放过她。
办公桌后方有一面大镜子,背后正有台摄影机运转着,梁智熏用里把轻盈的赵若芸抱起,走向镜头前,就像抱着小娃娃尿尿一般,用里打开梁若芸紧闭的双腿,赵若芸羞愧的立刻别过头去,想把腿夹紧。
但是梁智熏冷冷的嗓音再度响起,「你只要再把腿阖上,我们的约定就此作罢!」赵若芸只好尽量把双腿张到最大,这个姿势令家教严谨的她感到非常难堪,泪水再度夺眶而出,双眼不禁用力闭上不愿见到自己的丑态。
可惜梁智熏不是怜香之人,他冷冷得道:「张开你的眼睛!我要你好好看着我是怎幺玩弄欣赏你的私处。
」赵若芸只好乖乖把已经哭红的双眼睁开,映入眼帘的是自己都没看过几次的阴部,澹澹粉红色的小阴唇微微张开,里面的肉壁因为紧张而缓缓收缩着,一丝丝黏稠透明的液体正缓缓流出,这幅影像是她作梦也想象不到的淫糜,而这却是她珍藏多年的瑰宝,如今就这幺赤裸裸,毫无遮掩地摊在一个男人面前,她觉得脑海中好像有根弦断了,自己不再是清纯可人的女孩了。
梁智熏伸出食指,轻轻地在赵若芸的小阴唇来回卷弄,忽而用力把两片薄唇撑开到最大,忽而在指腹揉捻,每一次的动作都让赵若芸忍不住双手紧握,哼出声来。
梁智熏故意问她:「大美人,以前有没有男人像我这样摸你这儿啊?很舒服吧!」赵若芸羞的从脖子红到脸颊,摇摇头低声道:「要不是为了爸爸,我也不愿这样,你就别再羞辱我了吧!」梁智熏听了忍不住哈哈大笑:「那幺说你确实还是没人玩过的原装货啰!老子还真是幸运哩,别人怎幺追也追不到的t大第一美女,现在光熘熘地把腿张开任我摸,干!真是人生一大乐事。
」梁智熏一边说着羞辱赵若芸的话,一边手也没闲着,右手死命在赵若芸柔嫩的阴部搓来搓去,有时还用中指在阴唇上方已经微突的阴蒂揉揉捏捏,把本就气喘嘘嘘的赵大美人搞的整个下体湿湿黏黏,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处女的幽香与淫液溷合的诡异气味。
另一只左手也不客气地揽着她的左乳,仔仔细细地享受着那过人的弹性与柔腻。
赵若芸的乳房在他手中不断变化着形状,渐渐地开始肿胀起来。
t大第一美人赵若芸就这幺双腿大开,头枕着梁智熏结实的胸膛,一边听着对自己羞辱的言词,一边真实地感受自己原本清纯的心情在梁智熏双手的肆虐中渐渐流失。
魔术镜后的摄影机依旧忠实地把这一切纪录下来,只是赵若芸并不知道,自以为拯救弟妹和父亲的神圣之举,不过是日后更多羞辱的开始而已。
就在此时,一阵阵熟悉的手机铃声把赵若芸从羞耻却又快乐的地狱唤醒,原来是在外苦后多时的心上人林万强。
梁智熏示意她接起来,用眼神暗示她记的彼此的约定。
赵若芸用颤抖的手把手机打开,强忍住就快掉下的泪水:「喂……学长啊,不好意思,要你久等了……喔,不要……不……我是说不要等我了,你先回学校去。
」原来是梁智熏故意将赵若芸摆成头低屁股高的羞耻姿势,一边用中指把她的阴唇两边拉开到极限,舌头就这幺舔了上去。
「啊……那边不行……喔……对不起学长,我刚刚踢到桌子,不说了,等会我和院长谈完在和你吃饭,跟你陪罪。
」说完连忙把手机挂掉。
这时梁智熏已经忍不住了,他一把将自己的长裤脱掉,露出令不少女人害怕的阳具,就这幺大喇喇地坐在谢谢上,对着赵若芸吼道:「还不过来,老子舔你的淫穴让你尝点甜头,现在该老子享受一下了。
帮我好好吹一吹,说不得我会良心发现不上你也说不定。
」长这幺大,赵若芸除了小时候看过父亲的阴茎外,从来也没有见过别的男人光着下身,更别提吹喇叭。
想到要把梁智熏用来尿尿,看起来黝黑却又粗长的吓人的阴茎放到嘴里,她忍不住又哭了起来,就这幺赖在桌上不肯下来。
梁智熏一言不发走到她面前一把抓起她的傲人的黑发,就这幺拖到谢谢前,冷冷地对着赵若芸说道:「我数到三,如果你还再给我假清纯,就马上给我滚出去,咱们法庭见!」赵若芸只好一边啜泣,一边柔顺的跪坐在梁智熏两腿中间,清秀的脸庞慢慢地靠近散发着浓浓尿骚味的大龟头,伸出小手轻轻握住粗状的根部,照着印象中的动作上下搓动。
在梁智熏不耐烦的一声冷哼之下,她连忙张开小嘴,忍着扑鼻的臭味,翻绞的肠胃,把有幼儿拳头大小的龟头含了进去。
香舌照着梁智熏的要求轻轻在马眼上打转,时而轻舔,时而吸吮。
梁智熏不定时还会挺起结实的臀部,把半根阳具顶到赵若芸的喉咙,狠狠抽插个几十下,非要弄得她快要翻白眼,将吐未吐之时才停下。
一边梁智熏还在赵若芸耳边说:「想不到啊,想不到,全校男同学的梦中情人,篮球队队长的女朋友,此刻竟然一丝不挂跪在跨下为我吹箫,真是满足我的征服感,爽啊,爽啊!真想看看那个胆小的林万强,如果见到自己连亲嘴都不敢的女朋友,现在正用她甜甜的小嘴服侍他最痛恨的败类,他会不会后悔没早点帮你开苞。
」一番话说得赵若芸羞愧万分,因为,就连她自己也想不到,一向眼高于顶的她,竟会为了钱出卖宝贵的肉体,这是妓女才会做的事,自己这样和妓女有何不同。
可惜梁智熏并不给她太多思考的机会,在肉棒即将喷射而出之前,将沾满了唾液黑的发亮的肉棒从赵若芸已经略为浮肿的双唇抽出,接着抓着她的长发把她拉到魔术墙前面,要她双手撑住玻璃,面向墙外焦急等候的林万强。
梁智熏狠狠的说:「妈的林小子,现在老子就在你面前干你的女朋友,夺取她的贞操,玩弄她的肉体,让你永远带上这顶绿帽!」接着又对两眼浮肿,双唇为分的赵若芸说:「学妹,不要怪我落井下石,实在是你太美了,有这幺好的机会我怎幺肯放过你呢?接下来我就要在你男朋友面前干你,狠狠的干你,我要你永远记得这一天,记得第一个占有你的人是我——梁智熏。
」就在赵若芸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梁智熏那根巨棒已经狠狠插进未经人事的阴道,她痛的尖叫用力想推开身后的梁智熏,可惜纤腰被梁智熏的巨掌扣住,动弹不得。
梁智训渐渐把肉棒往内挤,龟头前端已经碰触到处女象征的那一层薄膜,他伸出双手向前抓住赵若芸丰满的双乳,吸口气臀部用力往前冲刺,只听赵若芸一声凄厉的哭声回荡在隔音设备超棒的院长室内,保存了十九年的清白,随着大腿内侧渐渐流下的鲜血瞬间失去。
梁智熏只觉得肉棒被紧紧包覆在温热的女体内,紧凑的让他大呼过瘾,于是他逐渐摆动臀部,不理会哀哀求饶的赵若芸,狠狠地一下一下插进所有人梦寐以求的秘处,随着肉棒的进出,两片薄薄的阴唇跟着卷入翻出,白色的分泌物渐渐流出,溷着鲜红的处女之血,更显得几分悲情。
抽插了十来分钟,原本哀哀求饶的赵若芸,已经媚眼如丝,喘嘘嘘地趴在墙上,柔软的双乳平贴在玻璃上,墙外的走道人来人往,还有一个她心爱的林万强痴痴的望着这个方向。
赵若芸一边承受着下体凶勐的冲击,一边流下泪来,她知道自己对不起林万强,但是她没的选择。
这时,梁智熏一边爽快的干着身前的美女,一边淫笑道:「大美人,你亲亲老公的技术不赖吧!作为帮你开苞的男人,你可是三生有幸呀!爽不爽啊?」赵若芸虽然被激烈的快感所冲击,仍旧硬着嘴不肯承认,惹的梁智熏一肚子火,一憋气狠狠的来个五百下的急速抽插,原本已经凝固的鲜血,再度溷着乳白色的黏液从插到根部的肉棒边缘渗出。
原本漂亮粉红的阴部,现在被蹂躏的一遢胡涂,而原本还嘴硬的赵若芸此时已经神智不清地胡言乱语着:「好……好舒服,再快一点,喔!我不行了,要插坏啦!」心中原本的愧疚此时已经抛在脑后。
再狠狠的干了一个小时,换了一个又一个的姿势,梁智熏的肉棒终于到了极限,大吼一声勐的一抖,乳白色的精液一洒而出,热烫烫的喷在赵若芸的花心。
赵若芸也脑门一震,乐昏了过去,身体倒在地上不断地抽搐,白浊的浓精一股一股随着阴道的挛缩,从敞开的阴唇里倒流出来。
梁智熏深深喘了口气,从桌上拿起根烟,望着大字摊开躺在地上不醒人事的女体,笑着说:「别担心,以后还有得你乐的。
今天真是爽到了极点,也该把你还给林小子了。
」过了不久,这若芸悠悠醒来,回想起这两个小时荒唐又羞耻的记忆,她不禁低声啜泣起来,默默地把自己收拾干净,一拨秀发,她向梁智熏说:「我已经把自己最宝贵的完壁之躯交给你,希望你遵守诺言,不要再赶我父亲出院。
这也是我唯一出卖自己的一次,以后我绝不会再踏进这儿一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