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昂不顾琴的求饶,抓着已经脱力变成任人摆布的她,逼迫浑身发软无力的琴单脚站在地上,而另一只脚则是被莱昂抓着高高举起,将她的一双美腿拉出个站立一字马的姿势出来,而后将电击跳蛋塞进那被肏地合不拢张开个肉红大洞的肛穴里,让琴屁眼也尝尝被电击的滋味,同时肉棒还插进了琴因为被不停电击而变得敏感许多的骚穴里,抓着连站立都困难的琴,从身后肏地她摇摇欲坠,上身不停乱晃,两手想要扶墙却被干得一点力都没有根本无法进行支撑,只能可怜地被亲爱弟弟视作泄欲便器一样疯狂狠干,一点反抗挣扎的余地都没有,被干得只能不停骚叫,海量淫水流了一地,直到最后大脑一片空白根本意识不到自己在被怎么对待,只知道下身好爽又时不时一痛,两种刺激感觉相辅相成地涌进她脑海里,从靠门的位置被莱昂干到浴缸里去,又出来站在洗手台前疯狂后入她,肏地她神志不清情迷欲乱,只会不停乱喊乱叫,被莱昂随便摆布蹂躏。
不知过了有多久,当琴神志稍微恢复些许时,她体内还徘徊着让她生不出力气的快感,此时她正躺在浴缸之中,温水浸泡着她疲软的身体给她放松,而莱昂则在她身下躺在,靠在浴缸壁上累得睡了过去。
“嗯……居然都肏肿了……真是过分……哈……真是的我怎么会变成那样子……呜……以后该怎么面对弟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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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经历连续一周多与莱昂的那种淫乱角色扮演paly之后,琴不知不觉淫乱度跟绿心值都涨了半心,如今的琴已然是三心半的淫乱值和一心半的绿心值,这一切都得益于从那天起琴与莱昂撞破后开始的凌辱play,在往后的一周多时间里,莱昂经常会扮演一个施暴者或是淫辱者的角色去玩弄欺辱琴,愈发觉醒抖m的琴十分享受这种变态的玩法。
但归根结底,莱昂的粗暴与对琴的那种不当人般狠狠淫辱冲动都是伪装出来的,因此琴没过几天就感觉有些不够“过瘾”,况且这对本来也是个抖m的莱昂而言也算是种折磨。
于是乎,在又一次地经历扮演出来的淫辱式性生活后,琴语出惊人地表达出开始接受莱昂变态绿奴癖的想法,作为莱昂的枕边人,琴哪能不知道这个深爱着她的弟弟做梦都想她出轨给对方戴绿帽子,只是她因为原有的羞耻观根本放不开主动去做这种事,但一周以来和莱昂的淫辱paly却是让琴真正地明白了自己是个怎么样的人,她不过也是个变态,是个渴望从高高在上满是荣耀的蒲公英骑士,变成男人胯下玩物被粗暴对待希望被不当人一样淫辱玩弄的淫乱女人。
“姐姐……你真的想好了吗?”听到琴要给他戴绿帽,激动的莱昂反复确认着,问地琴满脸羞红。
“嗯……整天这样要你办成其他性格也不是办法……而且你不是最想被我绿吗……姐姐就出去找其他人欺负我好了……即满足我下流的那种欲望…又能满足你的……呜……只是这样好下贱……我也想不明白为什么我会这么淫乱,居然会喜欢被强暴被淫辱……”
“姐姐别难过,这种事是很正常的,你看优菈还有大主祭阿波尼亚,一个是威吓四方的浪花骑士一个是信奉神的最强神职者,私底下不还是那么淫乱,姐姐和她们比不知道圣洁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