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敢在众目睽睽下,正儿八经问他这种问题。
闻恬见他神色不对,有些莫名其妙道:曲玉,你怎么不说话,你也不知道pr是什么意思吗?
你是不是来劲了,真以为我真不敢打人?曲玉咬着后牙,脸色精彩纷呈。
闻恬含糊嗯几声,又问道:那你打我之前,能不能先告诉我是什么意思?
妈的。
曲玉真的和他没话讲了,这哪是什么纯情小男生,明明是个色鬼。
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闻恬好像都不知道,连人的眼色都看不懂。都不知道这傻样,是怎么把他勾得找不着北的。
曲玉脸色像吃了苍蝇一样难看,嘴里的脏话简直要收不住。
他仿佛怕闻恬再口出惊人,有些落荒而逃似的,快步走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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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恬皱起眉,很不理解,他不过是问个问题,曲玉为什么要骂他?
他拿出通讯器,决定问问别人。
江璟这会儿正在处理文件,半分钟后,收到了闻恬的语音消息。
他搁下公文点开,听到闻恬黏糊糊的上将,在吗?,尾音比平时还要软乎许多。
江璟顿了顿,简短回了个在。
下一秒,闻恬发来一条文字消息:我想pr你的嘴巴。
江璟:??
江璟:。
江璟正要问是不是本人,对面就用急不死人的速度,慢吞吞补了句: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啊?
江璟:你想知道?
闻恬:想。
闻恬发完,仰头喝了几口水。每次运动完,他都极度缺水,不喝上一瓶两瓶根本解不了渴。
瓶里的水快到底的时候,江璟终于回复了他一条语音消息,闻恬连忙把水瓶的盖子重新拧上,点开听。
一道男声从话筒里传了出来,微哑、低沉,和往常一样听不出情绪。
晚上回来,我告诉你是什么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
prprprprprpr
第26章甜o懂了现在理解了吗
闻恬好奇心来得快,去得也很快。
他给江璟回了个好,就回到场地重新练起了球。
又打了十几分钟,闻恬实在受不住了,中途喊了停。
他后腰抵着运动器材,一口一口喝着水。
今天运动量比以往都多,闻恬冷白的耳垂热得发红,像是被谁重重吮吻过,勾着蛊人的媚意。嘴唇一开一合,有水流涌进去。
曲玉口一干,握球的手背鼓起青筋,觉得这个地方真是待不下去了。
有个一直在旁边钓人的色鬼,还打什么球。
他把喝空的干瘪矿泉水瓶扔进垃圾桶,没和老师说,自顾自离开了体育馆。
曲玉逃课是家常便饭,老师每次都训斥,但一点成效都没有,也就懒得再管。
闻恬上完一天的课,拎着书回到公寓楼。他前脚刚进来,后脚就下起了雨。
最近天气一直不好,自从入夏以来,经常下雨不说,气温还很高,每天又潮又热。
闻恬回去后吃了饭洗完漱,就回房睡觉了。
他困顿地闭上眼,正要进入睡眠,外面忽然响起一声闷雷。接着雷雨大作,闪电霹雳而过。
闻恬肩膀抖了一下,脸蛋很快泛起微白,他颤颤抱起枕头,下床穿上拖鞋,有些急地跑到了江璟房间门口,微蜷的手指,叩了叩门。
江璟刚准备躺下,见到闻恬还有些讶然。往常这个时候,他应该早睡了。
他目光不偏不倚落到闻恬脸上,低低问道:大晚上为什么不睡觉?
闻恬紧张吞咽一下,鼓足勇气说:可不可以先让我进去?
江璟垂眼看了他一会,侧过身让闻恬进来。
有个人在身边,闻恬狂跳的心平稳不少,他微抬起眼,软声道:上将,我有点怕打雷。
江璟挑了下眉,似乎在问所以呢?。
闻恬眼角稍显圆钝,微垂头抬眼看人时,显得漂亮又怯弱。
他微红着眼圈,怯生生求道:我不会打扰到您的,我就睡这里一晚,可、可以吗?
他细弱的手指点了一下沙发。
老实说,他那软乎又小的身子,睡沙发是绰绰有余的。
只是闻恬细皮嫩肉又娇,隔天起来指不定哪疼了、哪不舒服了。
江璟盯着他的脸片刻,舌尖抵了抵下颚,懒声道:睡床吧。
闻恬眼睛亮了亮,真的可以?
江璟嗯了声,不知道想到什么,又说:还记得你今天问我什么了吗。
他今天忙得脚不沾地,几乎忘了闻恬问他的事,要不是这会儿跑过来,他都忘了。
闻恬想了会,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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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困惑道:记得,您说晚上回来,告诉我那两个字母是什么意思。
江璟没说话,只是伸过手,把他那张软乎的雪白脸蛋抬了起来。
闻恬表情发懵,怔怔看着江璟如雕刻过的脸挨近,在他微鼓起的饱满嘴唇上抵着磨了一下,又舔了一下。
闻恬傻了,后背冒出了汗。
不、不是在说那两个字母的意思吗,怎么突然做开这种事了。
闻恬是那种一出汗,身上就会更香的类型。
江璟嗅闻到他身上的一点点味道,眼角微跳,下意识就又在他唇缝间咬了咬。
其实转瞬就分开了,但闻恬还是像个呆瓜一样愣在原地。
他整个人都丧失了语言功能,半晌才游魂归位,快哭似的结巴道:干、干嘛舔我?
微颤的尾音昭示着他此刻震惊的心情。
江璟神情坦然,淡淡道:不是想知道那句话的意思?现在理解了吗。
所以意思是舔?
闻恬整张脸红到不行,表情都是懵懵的。
他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个问题是他问出来的,江璟只是在告诉他究竟是什么意思,他都找不到可以发脾气的理由。
江璟看他不作声,作势又伏过来,还不理解?
理、理解了,下次可以直接说的,不用动、动闻恬红着脸嗫嚅半天,一个嘴字怎么也说不出来。
怕你笨,不懂。江璟表情不变,哑声道,快睡吧,明天要上课。
睡、睡了。闻恬不敢反驳江璟说他笨,只能蜷起手指,羞窘地坐到床上。
他正要把拖鞋脱下,就见江璟也朝这边走来,一着急腾地坐起来,有些震惊道:您也,您也睡床?
江璟动作不停,宽阔落拓的躯体一步一步靠近,犹如野兽进食幼崽般,充满压迫感。
他掀着眼皮,声音哑下来:这是我的房间,如果你一来,我就要卷铺盖到沙发上,是不是太没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