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红的嫩肉。
姗姗一条腿垂在地下,另一条腿曲起靠着沙发背,姿势分外淫荡。
我激动得几乎在发抖了,双手固定住她的纤纤细腰,奋力冲击。
不知道为什么这时候姗姗反而平静了许多,显得并不那么兴奋,还时不时地转头看一眼旁边的桌子。
桌子上没什么东西,只有包纸巾和她的包。
我突然醒悟她可能是想拿避孕套,我最讨厌的就是戴套,老婆避孕都是用那玩意儿,她怕吃药发胖,常常是一切就绪要插入的时候突然要我戴套弄得我兴致全无。
因此我打定主意只要姗姗不说我就装糊涂,绝对不提那茬儿。
她也没提,反而是聊天一样和我说话,‘在我身上爽吗?’她问。
我没回答继续努力地冲刺。
‘搞朋友的老婆过不过瘾?’她媚笑着问。
我对她的坦然感到吃惊,好象她没有一点羞惭的意思。
她接着说;‘我是你嫂子,你摸着的是嫂子的奶,我是你好朋友的老婆,你还操了他老婆的屄!刺激不刺激?’我气喘吁吁地回应;‘姗!我的姗,我爱你!’她用双手摸着我的胸膛,轻轻的呻吟;‘你操得我好舒服,你真厉害,你比我老公强多了,我就喜欢你这么操我。
现在就算他来了我也不理他,我就让他看着我们操屄!你让他看着你操我!’她会说出这么淫秽的语言是我无法预料的,和她平时给人的印象反差实在太大。
想象不到平日听到人说一个脏字都脸红的她竟能毫不顾忌的这样讲话。
屄里的水开始多了,操起来也更加顺滑,淫液被阴茎带出来,流到屁股上,又粘在阴囊上,每次插下去,阴囊打在会阴部‘啪啪’直响,我的快感越来越强,渐渐地感觉就要射了。
我深深的吸了口气,然后以极快的速度一阵猛操,姗姗就无法再说话,身子急剧的抖动,两只乳房也随着我的冲击急速地颤动,只剩下时断时续的喘息,间杂着几声尖叫。
我也无法再忍耐,大叫一声射出精液,刹那间释放的快感溢遍全身,然后乏力地趴在姗姗身上。
姗姗紧紧地抱着我一动不动,努力地平息自己的呼吸。
我要起身把阴茎拔出时,她又把我搂回到胸前,说;‘别动!让它在里面呆会儿,’我就继续趴在她身上。
等穿好衣服时两人居然有点尴尬,一时间相对无言,她就对我说;‘你回去吧,我想睡会儿。
’待送到门口时却对我说;‘以后别再来,把今天的事儿忘了!不然我会翻脸。
’九子成姗姗病好两周以后我才回到家里。
她居然没有吵闹,也没提蔷薇的事情,安静地给我做了晚饭,然后两个人安静地吃。
看来女人不能宠着,得适当地凉一凉她。
看者乖乖的妻子,我有点得意,不过心里也难免愧疚,毕竟做错事情的人是我,现在却是她在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