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媤茜坐在木盆里向外张望,窗户关得好好的,看不到一丝缝隙,视线落在房门上时,发现房门没有关好,贴着门框的边沿还在微微开阖,估计那风就是从这里吹进来的。
“奇怪,我没有把门关好吗?”容媤茜努力回想,一时间却想不起来自己有没有把门关严,或许是知道这山上没有别人,所以就没有注意?
她没有多想,只当是疏忽一场,两手拄着盆沿站起身来,跨出去把房门关好,这一次她还特意栓好了门闩,果然这次门没有再开,那风也没有再吹进来。
舒舒服服地洗了个热水澡,容媤茜就困得睁不开眼了,她在宽大暄软的拔步大床上躺下,扯了薄被盖在身上,很快沉入梦乡,而雷万霆则与她完全相反,正在焦躁地来回踱步。
他阴沉着脸,眉心紧皱,全身燥热难当,这份燥热与他失控时的那种狂燥冒火的感觉相差不大,却又有些无法忽视不同。
比如现在的他完全无法静下心来,只要一闭眼,就是容媤茜赤身裸体地坐在水中,他的神识太过灵敏,像是在她身上滑动的水珠,想要挂在那粉嫩的乳果上摇荡,又像是他吹出的那口气,贴着软颤高耸的雪乳摩擦爱抚。
他想知道那颤巍巍的双乳摸起来该是何等的柔软,也想知道那小小的乳尖含在嘴里是何种感觉,更想知道当她站起身时,那短暂一瞥时看到的……
啪!
雷万霆给了自己一耳光,企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苦修多年,修成正果的时间也不短了,向来清心寡欲,从不会被本能的肉欲困扰,就算是他从不曾看到过如此直白的景象,也不该被一个凡女影响到这种地步。
不过是个没穿衣服的女人罢了,这山里的动物妖怪就没有穿着衣服的,他看了那么多,也没生出过什么旖旎的心思,凭什么就为她破了例?
再说看到她沐浴也不是他的本意,在她站起身时他就把神识收回来了,绝不是他当时看呆了,忘了及时收回神识,纯粹是因为把她的房门推开一条缝耽搁了片刻,他会这么做也是为了不让她多想而已,绝对没有别的意思。
不过千说万说,他也不该撞见那一幕,往后还是少盯着她些为好,至少不能在晚上盯着她看了。
雷万霆努力地说服自己,可是不管他怎么想,那曲线玲珑的身子就是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而且他身上的燥热越发严重,就连两腿之间的物事都战意勃勃地挺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