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大腹便便的孕妇正收着摆在自家外面的萝卜乾,她不时摸着自己圆滚滚的肚子,一脸满足的样子。
「妹子,你丈夫外出要记得关好门窗啊!」邻居好心的出言提醒着。
「林大嫂,我会的。」黄氏婉约的笑着回答。
她依言将门关好,也将门边的窗户关上,一回头却看到陌生的黑衣人站在她身后,吓的正要大叫就被他摀住嘴逼靠在墙边,她眼睛睁的大大的,看着他从袖口中滑出一把短刀,快速的在她脖子上划过,血淋淋的鲜血就这样染在刀上。
天亮后,林大嫂向往常一般正要出门去买菜,看到黄家的门是半打开的,她很疑惑的说:「奇怪,我昨晚明明有叫她把门关好,怎会是打开的?」她慢慢的走过去,「黄妹子,你在吗?」
「妹子?妹子?」叫了几声都无人回应,她慢慢的打开门,迎面而来是一股浓厚的血腥味。
「奇怪,怎么腥味那么重?」她循着味道来源看就吓的往外跑。
「啊……」
「小仵,有什么发现?」易幻容忍不住皱着眉看着尸体,这兇手下手真狠。
「一刀毙命,没有挣扎。」替她将白布盖上,忍不住叹息着,这孩子再过三个月就要出世了,结果……
「没有挣扎?」易幻容重复着他的话。
「我想应该也没办法挣扎吧,通常人遇到这种事早就吓的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哪还会挣扎。」相对两人的不忍心,所蛀蚁反倒无所谓的样子。
「此人下手挺俐落的,一刀就在咽喉。」仵验骨说。
「什么意思?」易幻容问。
「你们看,这尸体的五脏六府都很完整,可见这兇手下手时很小心的剖开这肚子,完全没损毁别的地方,这表示他非常熟悉人体的构造,才能避开要害。」仵验骨指着这尸体的开口,仔细研究过兇手并没有用力的剖开肚子,表示他一定是怕碰触到他想要的东西才会如此小心。
「要害?」易幻容再问。
「如果我推的没错,这兇手恐怕是要胎儿的尸体。」仵验骨说完,易幻容和所蛀蚁两人顿时全身发毛了起来。
「林大嫂,你今早有发现什么不寻常吗?」易幻容走出命案现场,问着掺杂在外面人群中的发现命案的妇人。
「没发现什么不寻常,只是门是半开的,我昨晚有叫她关好门窗。」
「那最近她有招惹到什么人吗?」
「没有,她待人和善,实在不该落得如此下场。」林大嫂忍不住为她哀泣着,想想这个昨晚还与她说笑的妹子,怎过一个晚上就失去了生命,连肚中的孩子也不放过。
「那这几日你有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
「没有。」
「婉儿。」一个男子衝了进来却被易幻容挡了下来。
「不好意思,请问你是……」
「我是她丈夫,我妻子怎么了?」他激动的问易幻容,只见易幻容和身后出来的官差们相互摇头。
「你要有心理准备,你妻子她已惨遭毒手了。」易幻容严肃的向他说出这个答案。
「婉儿。」他一听悲慟的哭出来,不顾一切的衝进去,看着已被放在担架上的尸体,他双腿无力的跪在地上,缓慢的爬过去看着白布和平坦的肚子,「她?」他看着站在担架旁的仵验骨。
「兇手手段很兇残。」他只能这样回答。
「那肚子怎会……」他摸着平坦的肚子,突然诧异的掀开白布彻底昏厥,因为兇手将他妻子的肚子剖开把他的孩子给取走了。
「这已是第三起了。」法无情坐在书房摆放内墙书桌前严肃的听着回来回报的人,这间书房不只是法无情的书房,也是大家共用的书房,平日法无情在这办公,学疏渊就在一旁计算这个月的开销,而优允斌则坐在右边最靠近门的椅子上看书,所蛀蚁则常跑到木梁上偷间睡觉,仵验骨和易幻容则下着棋陪着巫愬实验书上的巫术。
「每起都是孕妇,而且兇手都会把胎中的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