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要的卷宗都在这了?」学疏渊在刑部尚书院这问着尚书大人。
「是,学先生交代的事,彭某以交代他们先行过滤过了。」彭仁恭敬的指着案上两叠的卷宗。
「有劳了。」学疏渊坐着看着手边的卷宗,「彭大人在此任期多久了?」
「已有五年之久。」
「那大人可否听闻过宫内之事?」快速瀏览过便将卷宗放置右手边,再拿下一本。
「先生想知道什么?」彭仁不知他所问何事便直接请问。
「大人可曾听闻圣上曾与谁结怨?」他半看着卷宗半盯着他的神情。
「这个……」仔细思索一下,「没有。」
「还是曾和哪个官兵侍卫发生衝突或他曾骂过哪个公公?」
「这……圣上骂下属是时常的事,先生这么问彭某可答不出。」
「那在下明白了,对了,圣上遇刺之时可有怪事发生?」
「有,最近宫里常遗失名册,而名册却又总是在隔天又送还。」彭仁说起这件怪事,每天他们都加强保卫,可是那名窃贼却总能躲过禁卫兵进去偷取名册,而这些被偷取的名册却又总是在隔天又送回,如此怪异行径无人能解。
「是什么名册?」
「只是些人名,不重要的文件。」
「人名?」他低头思考着,窃贼要这些人名做什么?
「是的,是公公们的名册。」
「公公们的名册?」难不成他是想假扮成公公的样子来掩人耳目,目的是对圣上不利?
「是,彭某也不知有何用意,所以也没详加留意。」
「彭大人最近可要多注意圣上旁边的公公,若有什么不对劲要立即向琅琊府反应。」
「为什么?难道窃贼是为了要接近圣上才偷公公们的名册?」彭仁有些大惊,他没想过这深层的意义,若不是今日他提醒,到时出了大事他可担当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