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个了,那人到底要杀戮到什么时候?」法无情有些动怒的紧握拳头,他恨不得马上知道这人是谁将他绳之以法。
「这名孕妇是个遗孀,而肚子里的孩子是她夫家的唯一血脉,却惨遭横祸,她公公又年老不迈,恐怕是受不了这打击。」学疏渊凝重的说着,心中也和法无情一样悲愤。
「对这老者好生安置,有其他线索吗?」
「没有,手法还是一样乾净俐落。」
「是吗?」法无情的眉锁的更死,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治理的,搞出那么多条人命却一点办法都没有,只怕他们还没找出兇手就被兇手惨无人性的杀光那些无辜的人命。
「少君,听说圣上迎娶一名塞外女子,好像明日就抵达,难道圣上不知城里百姓对此已有怨言,怎在这时迎娶?」学疏渊想起这段日子宫里正忙着婚宴之事显然与民间的恐慌判若两情。
「他怎会不知道,只是这婚事是先皇定的,时间到了该迎娶还是得迎娶。」法无情这几天也被他唸个不停,什么姑娘不找偏偏找到塞外,什么条件不谈偏偏答应一辈子给他们衣食,他知道这是场联姻,不是他喜爱的女子,但父命难为只能每天碎唸。
「那少君这么晚还不睡是否也多少受到圣上影响?」学疏渊笑着问。
「可能吧,我只替那名女子感到怜惜,年纪轻轻就得嫁到异乡,还有可能守活寡、守空闺,真不知她父亲认为这样的婚事真的值得让他用女儿的一生来换吗?」法无情有些感慨的说,毕竟这城都住久了对这种不平之事也见多了,大概可以预知这女子的命运会有多坎坷了。
「少君还记得允斌提起的那名女子?」
「你是说蛮族郡主?」法无情转个念头一想,「你该不会是想说那名女子便是她?」他讶异着,这些日子忙着公事却没仔细想过这前后关联,若不是他提起,也许他也不会知道这两件事的连结。
「正是,允斌受过蛮族照顾,还请少君多多帮忙。」
「我知道,我会请皇祖母注意的。」法无情按压穴道让自己紓压,这阵子的事情好像都轧在一起,毫无头绪。
「夜深了,少君还是歇息吧!」学疏渊又提醒着。
「也罢,我去歇息片刻,你也别弄得太晚。」法无情也劝他别劳累。
「多谢少君关心。」
清晨破晓有两个公公急促的走在长殿上。
「就跟你说要早起,还睡那么晚,要知道这活要是少做一件可就你受的了。」走在前头的公公嘴里忍不住碎念着,后面跟着一个刚入宫的小公公,分发到他管辖的地方,他最头痛带这些年轻的小公公,不是不听话就是懒散,还是以前的人比较勤劳。
「是。」后面的小公公紧紧追着他走。
「我跟你说,最近圣上的脾气不太好,你可得绷紧皮,这大殿上的刘公公会告诉你要做些什么,你可要好好学着。」公公忍不住叮嚀着。
「是,」小公公脸色灰白只能点头,一会又问:「圣上最近的脾气为什么不好?」
「呿呿呿,圣上的事是我们能说得吗?」公公忍不住发火训了他一顿。
「可公公刚不是说圣上最近脾气不好吗?是不是与之前的刺客有关?」小公公鼓起勇气提问。
「那也是禁卫兵的事关你什么事,你只要把你份内的事做好就好,管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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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做什么?」公公的语气已显不耐烦,加快脚步往前走,似乎是不想多聊这事。
「公公,既有禁卫兵保护,为什么圣上还担忧?」小公公似乎有意知道,不断的询问这方面的问题。
「我说小艾,到这来要的就是有耳无嘴,不管别人说了什么或你听了什么,都要假装不知道没听过,不要一副想知道到底的表情,那是会害了你。」公公忍不住摇头叹气,来到这几乎与世隔绝的地方,要能保命就是少说多做。
「是。」小公公乖乖的点了头,但不安的心依然在鼓动着。
「小艾,这事我偷偷告诉你,圣上现在除了血凤凰谁也不信,就算寝宫被禁卫兵团团包围他还是睡不安稳,只因为他现在已经不相信禁卫兵了。」公公似乎看出他想知道的样子,叹口气的将事情告诉他。
公公急促的往前快走,小公公在后面紧跟着,只是无人发现后面的小公公眼神闪过一丝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