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今日才会来找了枫。
若不是因此,她就算是死都不想见到这个男人一眼。
她沉着冷静,压抑着心中的厌恶,面无表情的问道。
“师兄可知这是何物?”
了枫瞥了那银针一眼,不动声色的眯了眯眼睛,但却绕开话题没有回答了辞的问题。
然后将目光挪到了一直躲在了辞身后的福安身上,他笑着伸手指着福安问道。
“师妹就不介绍一下么,这位随你一同前来的小姑娘是?”
了辞没有直接说明,只是转头看着福安,眼神微微闪烁着。
“还不见过师伯。”
虽然害怕,但是福安还是乖乖的走了出来,弯腰向了枫行了一礼。
“见过师伯。”
了枫看着福安,不知为何竟是有些不满意的摇了摇头,而后戏谑道。
“原来是师妹的徒弟,我还以为,这是师妹的女儿呢。”
听了枫这么一说,了辞还没说话,福安就急了,她此时也顾不上害怕了,对着了枫一扬下巴不悦道。
“师伯怎能胡说八道,我师父这么年轻,怎么生的出我这么大的女儿。”
这什么狗屁师伯当真不会说话,她哪里像师父的女儿,分明一点也不像。不仅不像,而且师父看上去明明就是跟她一般大,般配的很。
福安脑瓜子乱糟糟的,也不知道再想些什么。
就觉得了枫说的话她不满意,很不满意。
不过奇怪的是,福安的无礼并没有惹怒了枫,甚至平日里一直教导福安要长幼有序的了辞也没有教训她。
这怪异的医馆,怪异的师伯,怪异的气氛。
了辞福安这厢在与这突然冒出来的师兄交谈,那头一直陪着夏秋潋的燕挽亭又收到了李凤游的密信。
几乎不到一天,第二份信从姜国传来。
这一次传来的,是江穆曦伤重的消息。
江穆曦身边有一个亲卫是江询言安插在他身边的细作,乘夜刺杀江穆曦,尽管被李凤游及时发现,但他仍是措手不及被那细作在胸口刺中了一剑。
虽不是致命伤,但江穆曦因一路逃亡身子本就不好,被这么一刺,像是去了半条命,躺在床上起不了身。
燕挽亭撕碎那封信后,眉头紧皱的提笔亲自写了一封信,交给手下送去姜国,送到李凤游手中。
除了吩咐李凤游和军师好好保护江穆曦外,她还回道半月之后,她会秘密前往姜国,与江穆曦会面详谈。
打开门将信给了阿素,吩咐她送下去,燕挽亭回头看了一眼还未醒来的夏秋潋,只觉得心中烦闷焦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