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素和将军被燕挽亭的决定吓的脸都白了,两人异口同声的惊呼一声。
“殿下,这可万万使不得。”
燕挽亭挥了挥衣袖。
“怎么使不得,抄近路绕两座山头罢了。”
将军单膝跪地,言辞恳切望燕挽亭收回成命。
“殿下,前方那两座山头,年前便传闻有匪乱。竹县的知府还曾请命率兵去山中剿匪。咱们若是抄近路,恐怕路上会撞上那些胆大包天的劫匪。若是路上让那些莽人惊了殿下和献妃娘娘,末将怕是有十个脑袋也不能赎罪。”
燕挽亭眉头一皱,眸中掠过一丝冷光,她冷哼一声道。
“竹县再过两县便是京城,不过百里之遥,这山头竟还有匪患。本宫是该笑这些草莽胆大妄为,还是该笑你们这些官员失职失责。”
将军一愣,面上有些羞愧之色,半天也说不出什么话。
“这...”
“天黑之前若是要赶到竹县,看时辰若是走官道就算是加紧赶路怕也是赶不上了,你便听本宫旨意绕近路。本宫倒是想撞上这群胆大包天的土匪,好问问他们是有何冤情竟会落地为寇。”
燕挽亭见那将军说不出什么话了,也不在施压,只是一挥手上了车。
将军和阿素见燕挽亭下定了决心,也再无他法,只能对视一眼眸中皆是担忧。
公主殿下,怕不是要带着他们上山剿匪吧。
燕挽亭一上马车,面上的冷冽就瞬间收敛,换做了一副气愤的模样,叉着腰皱着眉头哼哼唧唧的看着夏秋潋。
“气死我了。”
夏秋潋端坐在桌旁,理了理有些散乱的衣裳,看了一脸气愤的燕挽亭一眼,唇角一挑,轻声道。
“你呀,分明是自寻烦恼。”
燕挽亭不满的哼了一声,走到夏秋潋对面坐下,一脸幽怨的看着她。
“潋儿,你不安慰我便罢了,还这般说。”
夏秋潋见燕挽亭要闹脾气了,便正色道。
“你当真要上山剿匪?”
燕挽亭皱着眉点点头。
“燕国京城百里之外还闹匪患,剿了一次没完还任由他们为祸一方,这事要是传出去,怕不是让他人笑我燕国无能。”
夏秋潋知道燕挽亭想趁这次路过,干脆把山头的匪祸除了,可冒冒失失的上山,没有半点准备,实在是有些不周全。
“我知你所想,只是我们不了解地形就这么匆匆忙忙的上了上,怕会轻敌落了那些草寇的陷阱。不若还是走官道,连夜赶路到了竹县,与竹县的知府商议一番,再上山剿匪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