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秋潋看着泪眼朦胧的燕挽亭,有些担忧的轻唤了一声。
“殿下。”
“她,有法子。”
燕挽亭眼中含泪,低声说了一句,就低下了头。
了辞的医术怎么可能治不了这么小小的毛病,想必定是福安在她面前撒娇告状了,师叔才袖手旁观。
燕挽亭委屈的很,又觉得舌头痛,偏在夏秋潋面前又不能发脾气,只能低头憋着。
不知为何,夏秋潋愈发的觉得现在的燕挽亭可爱的紧,她抬起手,顿了顿。
又探了过去,微凉的指尖轻轻的点在燕挽亭的额心。
“殿下,怎么了。”
夏秋潋的话中带着笑意,燕挽亭听的清清楚楚。
她有些气恼的腾的站起身,一把抓住了夏秋潋还未收回的手,往前用力一拉。
夏秋潋被拉得站起身踉跄了一下,倒了过来。
燕挽亭咬着唇搂住了夏秋潋纤细的腰肢,她愤愤的看着双手撑在她胸口还惊魂未定的人,问道。
“你,笑我。”
两人之间还隔着小木桌,夏秋潋上半身靠在了燕挽亭怀中,她怔了怔才抬头看着燕挽亭。
那滚烫的呼吸轻轻的喷在额头,那带着热气的呼吸,仿佛化作一股温热的春风,吹进了胸口,夏秋潋咬着唇偏开头。
“秋潋怎敢笑话殿下。”
燕挽亭哼了一声,她搂着夏秋潋,双眸微敛垂头认真的看着夏秋潋。
“你,笑了,该罚。”
许是姿势有些累人,夏秋潋很快便觉得身子有些疲软了,她无力的挣了挣,偏头不肯看着燕挽亭。
“殿下,你逾越了。”
怀中人身上那淡淡的幽香就萦绕在鼻边,柔弱无骨的身子依偎在她胸口,本只想吓了吓夏秋潋的燕挽亭,心口一柔,胸口仿佛塞入了一团暖绵绵的棉花似的。
夏秋潋身上的香气,让她有些忘乎所以了,她垂头贴近夏秋潋,压低声音道。
“那又如何。”
“殿下,你....”
不等夏秋潋说什么,燕挽亭就埋头进夏秋潋的脖颈间,复杂的双眸闭上,她低声道。
“别,别说话,我困了。”
燕挽亭乖乖的埋头抱着她,夏秋潋一时也不知是推开还是抱住,她抬手轻轻的放在燕挽亭肩侧,轻轻拍了拍。
“殿下若是困了,就歇息吧。”
燕挽亭从夏秋潋脖颈边抬头,拉着夏秋潋头也不回的往轿中那被纱帘隔开的卧榻走去。
“嗯,歇息。”
夏秋潋被燕挽亭拉着,眼神闪烁的轻声道。
“殿下,我不困。”
燕挽亭倒是丝毫不在乎她的意愿,一把将她压在了卧榻上,然后拉上纱帘挡住。
“我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