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亭,手烫伤了,可还要紧。”
燕皇这么一说话,所有人的目光都望了过来,都落在了燕挽亭身上。
“父皇,儿臣....”
燕挽亭话还未说完,夏秋潋就打断了她的话。
“陛下,不若臣妾先随公主殿下,稍离开一会,给殿下敷些药膏。”
“也好也好,赶紧去敷些药,可要小心些。”
燕皇也不好当着众人面多说什么,只是细细的叮嘱了一声。
夏秋潋便牵着燕挽亭的手,离席了。
燕挽亭不知夏秋潋今日是不是变了性子,竟大胆到当着燕皇,满殿大臣贵客,还有她旧情人的面,牵着她的手,堂而皇之的离开了宴席。
一走出大殿,燕挽亭皱着眉头看着身前那拉着自己的女人。
“不过一点小伤而已,你何必这样小题大做。”
“殿下不开心秋潋自作主张。”
夏秋潋没有回头,只是燕挽亭却听出了她声线中微微的轻快。
“哼,莫不是见到旧情人了,秋潋今日倒是格外的开心。”
燕挽亭哼了一声,心生烦闷,便用力的甩开了夏秋潋的手,却不小心蹭到了被烫红的手背。
针扎似的细碎疼痛,让她皱了眉头。
看着不过是处小伤口,怎的竟这般疼。
“疼吧,还甩开。你瞧瞧,都起了细泡了。”
夏秋潋转身看着燕挽亭,微暗的长廊下,她站在燕挽亭身前,丝毫没有因为燕挽亭满口的旧情人而不开心,反倒是再次温柔的执起了燕挽亭的手,微微低头细细的查探她的伤处。
“夏秋潋,你今日,到底为何这么开心。”
燕挽亭这次没在甩开手,认命似的看着夏秋潋,轻声疑惑的问道。
“我也不知为何,只是有些心悦。”
夏秋潋没有抬头,她看着燕挽亭手背上,那一点一点蔓延开的点点细泡,皱起了眉头。
“心悦,为何呢。”
“殿下若是想知,便先随我走。”
燕挽亭分明看到,夏秋潋站在昏暗的烛火下,清冷的双眸光芒柔和。
“还真是突然转了性。”
燕挽亭轻声嘀咕了一声,心中不仅疑惑,还有些无奈。
突然卖起关子来的夏秋潋,一点也不可爱。
夏秋潋说要带燕挽亭去太医院,却又在一处庭院停驻了,她拉着燕挽亭走到假山前。
那里有一潭小小的清泉,水清澈见底,上头浮着两朵睡莲,底下正有两条似乎睡着的红色锦鲤,正扭着胖胖的身躯,微微在水中缓慢游动。
“不是去太医院吗,带我来这做什么。”
燕挽亭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