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秋潋倔强的抬起下巴,她眼中的泪水始终未曾落下,她冷淡的看着燕挽亭。
蒸发的酒意让燕挽亭胸口所有的恨意一同激发出,她那染着醉意的双眸一点一点的变得猩红。
“呵,谎话,我看你不过是被江询言抛弃了,那个得到了至高皇权的男人,如何还会将你放在眼中。你与他来说不过是一枚棋子,如今与我来说,同样,你也不过是一枚棋子。”
她们都在倦于隐瞒,所有的爱恨情仇,不若一同道出。
再没有这般宣泄更加痛快。
夏秋潋依旧倔强的抬头,她双眸清冷无悲无喜的看着面前这个满脸憎恨的女人。
这个曾经深爱着她,如今恨惨她的女人。
“那你准备如何利用我这颗棋子,或许,我如今不过是枚弃子,对何人来说都再无利用价值。”
“你自然有利用价值,你知道上回是谁救了你吗,是江询言。或许他心中还有你,或许他还以为你是一颗有用的棋子,只要他这般相信下去,我便能利用你,利用你当诱饵,将他引出。”
夏秋潋觉得燕挽亭太过高估了,她在江询言心中的地位。
“你应当知道,他很聪明。”
夏秋潋的话,让燕挽亭不悦,她轻喘一口气,松开了夏秋潋的手,转而轻轻捏住了夏秋潋的下巴。
她不屑的笑了笑。
“怎么,你是在为你的情郎说话吗。”
夏秋潋紧紧皱着眉头,似乎有些厌恶,不是厌恶燕挽亭轻佻的动作。
而是厌恶燕挽亭说江询言是她的情郎。
只是燕挽亭只当夏秋潋是不喜自己这般对待她而厌恶皱眉。
“看来你依旧不喜欢我碰你。”
燕挽亭冷冷哼了一声,她的眸子划过夏秋潋的白皙修长的脖颈,抓着她下巴的手也随着往下,一路抚过她的脖颈,探向领口。
“燕挽亭。”
夏秋潋面色终于露出了一分羞恼,她伸手按着了燕挽亭探进她衣裳中的手。
“不愿意?”
燕挽亭轻佻的挑眉,戏谑的看着夏秋潋。
“若是你觉得可以利用我牵制江询言,那便随意,但我如今是你父皇的女人。那你心中有你父皇,就不该对我这般放肆”
夏秋潋冰冷的眸子望着燕挽亭,她知道燕挽亭恨她,利用她也好,她并不怨恨。
但她唯独不能容忍燕挽亭毫无尊重这般轻蔑亵渎她。
“你是拿父皇来压我吗。”
夏秋潋冰冷的双眸并未让燕挽亭有所收敛,她仿佛更加的放肆邪魅。
“夏秋潋,你我都知道父皇不能对你做什么,你不过名义上是父皇的女人罢了。”
夏秋潋脸色一变,她甩开燕挽亭的手,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