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如今已醒了,我给的解药也已解了毒,只是身子稍稍有些虚弱,在养三日该是没问题,竟有人想要看到太子殿下,那就让太子殿下出去见见他们,也好让他们“放心”。”
了辞漫不经心的走到燕挽亭身边,伸手又把窗关上了。
“既然师叔这么说,那我就放心了。我原本以为太子哥哥现在虚弱的很,怕是去不了狩猎。不过太子哥哥这次若是去了,那便正好,不知这次那些隐在暗中的人会不会再次动手,露出马脚,我也正好布下暗卫,将他们一网打尽。”
燕挽亭原本皱眉不满了辞将窗关上,可听到了辞说的话,她的注意力被转移开了,她微微垂头眼眸亮了亮。
只是这精神才好一会,燕挽亭就觉得有些晕眩了,她后退了两步,踉跄着走到桌边,伸手撑住桌角,这才稳住自己。
“师叔,这烟雾,,,,,”燕挽亭突然意识到,房中缭绕的那带着异香的烟雾,似乎有些不对劲。
她皱着眉头,想要掩住口鼻不去闻那异香,只是却已经为时已晚,她的身子愈发瘫软起来,甚至开始站不住,身子一软就要往地上倒去。
幸得了辞快步上前,扶住了燕挽亭。
“我燃的这几块是黑涎木,黑涎木燃烧后会有异香淡烟,对人有安神效用,不过。”
了辞扶着燕挽亭,让她在桌边坐下,才小心的放开手,她蹙眉摸着下巴,清丽的面上带着几分不解,疑惑的看着燕挽亭。
了辞一松手,燕挽亭就将半个身子趴在冰凉的桌上了,那冰凉的桌面让闷热难耐的她终于舒适了一些。
“师叔,你到底,想干嘛。”
燕挽亭自然知道了辞是不会害她的,不过了辞想来喜欢在别人毫不知情的情况下,给人试些药,再观测人的反应,不会有半分危险,不过都是些奇怪效用的药。
不过了辞从来没有让她试过药,她一时松懈,竟没猜到了辞也敢对她下手。
她自知自己中了招,如今身子瘫软,眼神恍惚,只能无奈的问清了辞,是给自己下了什么药。
“奇怪奇怪,这黑涎木,本是安神催眠的效用,怎么对挽亭用了,竟有催/情的效用。”
了辞看着双眼湿润迷蒙,面色红润趴在桌上轻轻蠕动的燕挽亭,惊奇道。
“催情???”燕挽亭半恍惚间,听到了辞的的声音,心下顿时羞愤气恼起来。
“师叔,我来是与你谈正事,你怎能....”
身子的燥热让燕挽亭愈发头脑晕眩,白皙的肌肤一点一点染上旖旎的粉色,她的眸子像是浸满了水光一样,湿润朦胧,红唇微微张开,隐约能见其中那粉红色的舌尖。
燕挽亭羞愤,了辞倒是饶有兴趣,她围着燕挽亭转了好几圈,细细打量着燕挽亭如今的状态,口中啧啧称奇。
“难怪那将黑涎木输给我的老前辈,万般不舍这黑漆漆的木头,莫非这燃后的异香,对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效应,若真是如此,那这可倒是有趣极了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