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心理医生帮她做过检查,发现她心里有道阴影,我们不排除是遭到家暴。」一名社工让她初步了解个案的基本背景资料。
「没有通报过吗?」
社工摇头说:「连验伤单都没有要如何通报?」
「她家里的人都没人发现吗?」海伦不敢置信的问。
「没有,她家庭背景也很复杂,如果没有细心观察应该也难发现。」
「这样啊……」
海伦孤独的步伐走在人行道上,这週是宣导期,而曾缘分是宣传人员,所以今天只有她一个人面对个案,看着手上的资料,记忆却闪过,一次次的棍子落在谁的身上,又是谁躲在角落孤独的哭着,为什么明明是最亲的人却是伤害最深的人?独自的想着,小时候爸爸喝醉酒也常常不分青红皂白的打她,但那时的她不孤单,因为还有一个他陪在身边,但这女孩就没那么幸运了,她堕落、她以暴制暴,最后毁了自己,想到这她不由的叹气,原来她比别人幸运。
当她还在为那位不幸的女孩难过时,旁边却突然停了一辆发财车,驾驶摇下车窗向低头走路的海伦招呼。
「小姐,你要去哪里?要不要我送你一程?」车上的人热心的询问,而她猛地转头望露出一脸惊讶的表情。
「你是……花店老闆?」她记得那张温暖的笑脸,看他似乎已经忙了一整个早上的样子,她也不好意思麻烦他。
「我叫花槿榆。」他笑着再度为自己介绍名字,但却闪过一个奇异的画面,我叫花映巡,不小心收起了一点笑容,让她觉得奇怪。
「你怎么了?」
「没什么,你要去哪里?」他摇头否认不想将莫名的情绪影响她。
「不用了,我自己搭车去就可以了。」
「可是那样花钱啊,况且我有车,我可以送你去啊!」
「你不是要顾店?」海伦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