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玩,吃饭的时候就说她“你看孔明,人家放假还出去找事情做,你怎么就没事干呢”
惹得她一直到上楼脸色都不好,后面男生跟上来拉住她的手抓了下手心,偷偷问她“生气了”
“我哪有那么多气好生”张美丽挑了眼,明明是不高兴的样子,“干吗老问这个”
“怕你生气啊,”他低头看她,额头都要靠到一起去。听到楼下传来脚步声,张美丽把孔明一推,迅速划分距离,进房。
继续无所事事地宅在家里,可以一天到晚躺沙发上看电视。张美丽一到冬天就手脚冰冷,偏偏她还不注意保暖,看电视看困了就什么都不盖睡在沙发上。还是孔明回家看见,给她抱了被子盖上,抱枕垫在头底下,热水袋塞进怀里。这样还不算,张成新一进家门她就举高了热水袋嚷嚷着要换热水。
夏雪情跟在她爸后面笑着对张成新说“还真是小姐,都二十多了还使唤你。”
张美丽翻个无奈的白眼,满意地接过换好了水的热水袋。
就算是这样,她还是受凉了。
从早上开始就不对劲,浑身无力,鼻塞,喉咙也不舒服。一开始她以为是感冒没放在心上,到了中午家里没人,本想起来弄点吃的又没胃口,还反胃想呕。一直这样半睡半醒地看着电视,到晚上孔明第一个回家才把她吵醒。
现在孔明回家第一件事情就是直扑张美丽,不说话看看也好的。看见女生眼睛只睁了一条缝迷迷糊糊软软地嘟囔着“回来啦”,也只想扑过去好好亲热一下。
张美丽这么可爱柔软的样子平时不多见,还没等他压到近前被她一巴掌推开“走开,闷。”
“怎么了”他在沙发边蹲下,歪着头问道,“吃饭了吗”
“没,早上喝了牛奶想吐”张美丽糊里糊涂地回答。
“不舒服”孔明看她脸好红,手搭在她额头上,很烫。
朦胧中有人唤她,有人往她嘴里塞了根温度计,有人轻轻地摇晃着她的身体“张美丽,美丽,美丽起来上楼睡好不好”
她又睁开沉重的眼皮,男生正拿着温度计蹲在旁边,对她说“发烧了。”
张美丽将信将疑地抓过温度计艰难地举高,隔了半天眼睛才对上焦,看清了是三十八度。
“没事,”她打小就小病不断,这发个热实在算不上什么,况且现在病得实在走不动,胡乱应付着,翻过身换个姿势睡。
有人在身后温柔地掖紧她的被角。
第二天还不见好,一量又升温半度。张成新说这样不行,硬是把她拖起来扶出去,就在小区门口一家门诊部就了医。以前张美丽有点小病就在这里看,和开诊所的阿姨都混熟了。张成新看着她挂上药水,交待她吊完水自己回家就和夏雪情开车走了。
张成新前脚刚走没多久,诊所门又被一推,进来一个高个子男生。
张美丽正半躺着小憩,张开眼瞄一下,本来就烦闷的大脑立马头痛不堪。
“吃一点,”早餐粥已经拆开送到嘴边上,她却一点食欲都没有,轻轻地摇头。
男生又不死心地凑过来,拎着装了牛奶和面包的塑料袋,轻声问“想吃什么我给你买。”
太阳穴一跳一跳的,她苦着脸说“你别说话,我就谢谢你了。”
于是他就老老实实坐在旁边。
诊所的阿姨从里间出来,大声说道“呦这你男朋友呀,这么体贴呀”
“是我亲戚,”她有气无力地回答。
感觉到身边男生微微一颤,拍拍他的手,几乎耳语着“我爸会来。”
他的回答则是不在意地摇摇头,玩耍似地拉扯她的指尖。
“你不上班了”知道他现在已经不在超市打零工了,是找了有关法律方面的兼职,她这么问。
“没事的。”
她也懒得再说什么,眼一闭就又睡了。
针头拔掉以后一只手还是冰凉冰凉的,诊所的阿姨嘱咐他们把棉条按好止血,孔明就小心翼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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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按着棉条扶她出门,还不停地搓她的手活血。
“我没残废”这样的抗议也是当成耳旁风刮掉了,她的确是脚步虚浮东倒西歪,有人靠着总归舒服得多。
无论如何,第二天挂水的时候她坚决不让他陪了,头天晚上已经说得好好的,张成新把她送到门诊部的时候还给了他一个威胁的眼神,防止他又死皮赖脸贴过来。
虽然孔明是乖乖地被赶去上班做兼职了,但他飞快地把当天的份做完,午饭都没吃,早早就翘了班。
张美丽在睡觉,她生着病,吊完水又吃了药,嗜睡得不行,就连孔明在她旁边守到家长回家都没察觉。
等张成新把女儿弄醒嘘寒问暖一番,家里面全部安静下来,已经晚上十点多了。
孔明一天都没和张美丽说上话,看得到却接触不到,难受得要命。楼下大人们一进房间,他就悄悄溜进了对面的卧室。
张美丽正艰难地爬起来想喝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