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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夏旷课了,生平第一次。
幸好浩烟改改还算有良心,看她没来,直接帮她点了到。
不过催命电话却是一通接着一通,课间时间一秒没断过,仔细一瞅,居然还有一通齐飞的。
下午两点,刘夏顶着宿醉的头痛,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苦大仇深地进了教室。
浩烟改改迫不及待把她挤在c位,夺命连环问!
改改:“说,昨晚战果如何?直捣黄龙没有?别告诉我你怂了,不然我掐死你!”
本来就头痛,这一连串,脑袋都快炸了。
“你能不能小声点!想让全班都听见啊?”
改改赶紧环顾了一圈,果然有几个同道中人竖着耳朵等着磕CP。
浩烟眼神示意改改坐下,她也跟着坐下,三人凑到一起,压低了嗓门又问了一遍。
改改:“到底怎么样了?你一上午不来,我们都快急死了知道吗?”
刘夏揉着太阳穴,“哎呀,别提了,我罪孽深重,都想上吊跳楼了。”
改改眼前一亮,“这么说,成功了?!”
刘夏抽了抽鼻子,眼眶一热,眼泪毫无预兆就涌了出来。
改改立马手忙脚乱,压低了声音道:“你你,你哭什么?快快,擦擦泪。”
刘夏接过纸巾抹着眼泪抽着鼻涕,别提多心酸了。
“你们不懂,你们真的不懂。”
浩烟拧眉,“难道……是她上了你?”
刘夏还没吱声,改改立马双臂交叉,坚决否定!
“不可能!她绝对是攻,百分百攻,百分万攻!别人不清楚,你还不清楚吗?!”
虽然也觉得不可能,不过浩烟还是看向了刘夏。
“我们没站错攻受吧?”
刘夏撸了撸鼻涕,又讨了张纸巾擦擦红彤彤的兔子眼。
“站是没站错,就是我……我心里难受。”
浩烟松了口气,无语地翻了个鱼肚白,“我说你一个攻哭什么?要哭也是小受哭好吧?”
“我为什么不能哭?我偏哭!我就哭!我跟你们说,我难受着呢,别惹我!”
老师夹着教案进来,一看她哭得跟死了小强似的,问她怎么了,她张着满是宿醉血丝的眼,哀戚道:“我爷爷没了,我难受老师。”
她爷爷十几年前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