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在干什么?”阿海在心里悄悄地问自己。
尤其是,公鸡与母鸡的尾巴媾连的动作,更让阿海不解。
于是,他再次捉到了那只惊魂未定的小母鸡,想看个究竟。
他把小母鸡抓在手中,掀开它的尾巴,一眼便发现了小母鸡蠕动的腔道!他从来还不知道母鸡还有这样的一个秘密。
他仔细的审视着这个新的发现,小母鸡的腔道圆圆润润的在奇妙地蠕动着。
他想起来,这似乎是母鸡下蛋的地方。
以前,他曾见过有人把手指插进里,摸摸里边有没有鸡蛋。
于是,阿海也把自己细细的手指伸进去,他感觉里面热热,似乎什么也没有。
他便抽出手指,再次注视着小母鸡身后这个秘密的地方。
他看着,看着,便又想到了刚才因无聊而中断的游戏,忽然间,一个奇异的想法便由然而生:“……把小鸡鸡胬进里边多好!”他心里想。
于是,他便钻进一个隐蔽的角落。
阿海站在地上,一手退下自己的短裤,一手抱着小母鸡,然后把硬硬的小鸡鸡对准小母鸡蠕动的腔道,向后捋动小鸡鸡,鸡鸡的圆头便借着包皮后拉的动力顺势挺入了小母鸡的腔道!刹那间,阿海感受到了一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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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有过的,让他震撼全身的感觉!他仿佛觉得自己在刹那间进入了一个火热而奇妙的熔炉!这个熔炉是那样奇特,似乎有一种奇异的力量,一瞬间把他的小鸡熔化了!刹那间,他插进小母鸡体内的小鸡像失控了一样疯狂地尿起来。
这种从未感受过的奇特的感觉几乎让他紧张地喘不过气来!带着一种求生的本能,他万分恐惶地从小母鸡腔道内抽出自己的小鸡鸡。
但,他的小鸡鸡失控地喷出许许多稀稀地白色的尿液。
渐渐地小鸡鸡安静了,但刚才那近乎恐惧的一刻,却让他心有余悸。
这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阿海再也不敢玩这种“冒险”的游戏了。
(四)随着年龄的增长,阿海在一些书籍的字里行间发现一些让他眼热的字眼。
他知道自己的鸡鸡原来叫“阴茎”。
从此,“阴茎”这两个独特的字便深深的烙在了他的心里。
后来,他还知道女人的穴叫“阴道”,尽管他不知道阴道是干什么的,但他朦胧的意识到:在男女之间可能也存在着一种类似自己与小母鸡的游戏。
有了这个想法,这个奇妙的、秘密的游戏更让他觉得兴奋。
但在阿海心灵深处,他始终认为自己的想法和行为是那么卑鄙!他不相信大人们也会做出这样的坏事。
特别是那些让他崇拜的英雄、伟人,难道也会和女人做这种坏事?他不信,但又怀疑。
就在这样朦朦胧胧的境界中,14岁的阿海第一次实践了性。
那是一个雨季。
“轰!”的一声惊雷,惊醒了正在午睡的阿海和小妹。
他们睁开眼睛,家人不知何时都已出去了,家里只剩下他们俩人。
“哥哥,我怕!……”被雷声惊吓的小妹妹一下扑到了阿海的怀里。
“别怕!有哥哥在,没事……”阿海爱怜地抚慰着小妹。
雷声渐渐远去,雨哗哗的来了,阿海和小妹慢慢的平静下来。
突然,小妹嘻笑了一声,问阿海:“哥哥,这是什么?”阿海应声低头一看,脸立刻红了。
原来,在午睡时他只穿了件宽松的短裤,不知何时他小小的阴茎竟从一边溜了出来,一个小小的鸡头便醒目的露在短裤外面。
羞怯的阿海赶紧将阴茎拉回去。
但小妹妹却“打破沙锅问到底”:“那是什么呀?哥……!”“别问了!你不知道。
”阿海搪塞地应付了一句。
“不!你告诉我嘛!”调皮的妹妹一边说着,竟冷不防地突然伸手隔着阿海的短裤抓住了他小小的阴茎。
这突然的举动让阿海万分紧张起来。
他羞怯而惊慌地连声说着:“快放开,快放开,我告诉你……”但妹妹却不依不饶地说:“你先说了,我才松手!”阿海只得压低了声音小声地说:“它是我的鸡巴……”鸡巴是方言,当地人都这样说。
“嬉嬉,鸡巴……!”妹妹玩皮地说:“真有意思!”阿海以为妹妹该松手了,但她却提出了一个新的要求。
“让我看看你的鸡巴,行吗?”妹妹地手始终按在阿海小小的阴茎上,那种异样的感觉渐渐地让阿海产生了一股莫名的冲动,他感觉小阴茎渐渐地,渐渐地硬了起来。
阿海没有说话,他的思想在激列的斗争着。
终于,硬起来的阴茎和强烈冲动使他慢慢地拉起了自己的短裤,让发胀的小阴茎露了出来。
妹妹伏身把阿海的阴茎握在手里新奇的看着!这个自己身上没有的东西让她感觉份外好奇。
她轻轻的把硬硬的阴茎向下捋,又圆又红的龟头便翻露出来,阿海的心里顿时感到了一种说不出的紧张和刺激。
毕竟,这是很久以来第一次让别人摸自己的阴茎。
接着妹妹又握着阴茎向上一提,龟头又轻轻地缩回。
阿海的心,似乎也随着提到嗓眼儿,又咽进肚里,七上八下,紧张刺激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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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鸡巴有什么用?”妹妹摸着小阴茎突然问。
“能尿尿,还能……”阿海的心狂跳着,但心里仅有一点理智,终于没有让他说出下面那句让他感到更加害羞的话。
“还能做什么……”妹妹愈加不依不饶地追问着这句被阿海咽进肚子里的半截话。
有生以来,阿海从没有经历过象今天这样如此新奇和震憾的对话。
其实,这种刺激的对话让他非常兴奋,妹妹对他阴茎的抚摸更让他生产了一股极度的冲动。
但是,理智和尊严似乎又一次次地在他思想深处向他警告着,催促他赶快停止这种行为。
他的思想和情绪激烈的对抗着,斗争着,几乎茅盾到极点!可是,他幼小而薄弱思想的堤防最终还是被这种强烈的刺激和冲动彻底地冲跨了。
“还能……还能……”阿海一次次的迟疑着。
“还能怎样呀?!”“还能弄……”在妹妹不停的追问下,阿海终于说出了这句让他感到羞怯的话。
尽管他的声音很小很小,但他却再也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
“什么是弄?”妹妹问。
“弄就是热,就是就是……”「弄」和「热」都是当地人对男女性事的俗称,强烈的羞怯心理终于又使阿海再也难以说下去这些从未对人说过的字眼了。
“就是什么,说呀……”妹妹竟始终好奇的问个不停。
“就是……就是把小鸡巴入进女的……女的……这儿……!”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