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你快说。”
“我想把汉斯找回来,让他仍然在你这里上班,你很好的看着他,如果不这样,说不准哪一天,他也会变成劫匪,到处害人。”衣剑男还是很担心汉斯。戴娜说:“剑男你这个人太善良了,在异国他乡刚认识的朋友你都这样关心。好,只要能把他找回来,我会好好照顾他的。不过,剑男我也有个条件,你一定要答应我。”
“什么条件?”
戴娜说:“在你回国之前的这段时间内,请你哪儿也不要去,就在我这里工作好吗?”衣剑男说:“好的,我答应你。”
“那太好了。”戴娜高兴的同衣剑男碰杯,然后一口喝完了杯子里面的酒。
这天下午,在贝壳街21号汉斯那破旧的家里,汉斯头上包着绷带,绷带上渗出血迹,脸上也青一块,紫一块的浮肿着。他一脸痛苦的仰面躺在床上,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他还把房门关的严严的,并用一张破旧沙发顶在门上,两个窗户也关的不透半点风。在这炎热的天里,汉斯这是怎么了?
此时,躺在床上的汉斯就像一只收了惊吓的野狗,他不时的用惊恐的眼光望着房门,或竖起耳朵来用力听着房外的声音。汉斯真的受了惊吓,,恐惧的阴影一直笼罩在他的身心。让他坐立不安,此时此刻,房外的任何声音都会刺激到他的神经,使他立刻蹦跳起来,或逃命,或拼命,因为他在床前竖立着一条大铁棒。
越怕来人人越来,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脚步声由远而近走到他的门前停下,来人开始敲门,并喊着他的名字:“汉斯,汉斯,汉斯在家吗?”
听到有人在叫门,汉斯紧张的迅速抓起床前的大铁棒,他屏气竖起耳朵静听门外来人是否会对自己造成伤害。
来的人是衣剑男,他看到汉斯的门没有锁,知道汉斯就在房内,就用力敲打汉斯的门,并提高声音喊着:“汉斯,快开门,我是衣剑男,我有很重要的事找你,你快开门。”听出是衣剑男的声音,汉斯紧张的神经放松下来,他放下手中的大铁棒,迟疑了一下,才从床上下来去开门。显然挡住门的沙发很重,汉斯用力才把它拖开。
门一开,站在们外的衣剑男看到汉斯的这幅模样很是惊讶,他急忙问:“汉斯,你这是怎么了?你怎么受的伤?伤的重不重?快让我看看。”衣剑男关切用手去摸汉斯的伤口,却被汉斯用手挡住,他没好气的说:“你说我怎么伤的,都是因为你这个外国佬,我汉斯自从认识了你,就没以及天好过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