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妮全神贯注地开着车,汉斯不停的打着呼噜。两个人各忙各的事情。戴娜虽然已开了多年的车,但那多是在圣沙美市市内的短途行驶,像这次从圣沙美市开往曼拉市这样的长途行驶她还是第一次。长时间的驾车,对一位柔弱的女子来说,无疑是一次对人体耐力的考验。
但凡跑长途的司机,都希望自己身边有一个人陪着,两个人随便说说话,以减轻旅途的疲劳和旅途的孤独感,而此时在戴娜身边虽然有个叫汉斯的人陪着,但这家伙根本就不在意戴娜开车的辛苦,反而好像在故意跟戴娜坐地一样。你不是不准我说话吗,那我就不讲话,我睡觉好了。说睡就睡,两眼一闭,鼾声就来了。汉斯的鼾声如同催眠曲,催的戴娜也有了困意,时间一长者困意转变成驾驶的疲劳,使戴娜感到心中很烦,但她还是强忍着。
汽车离开圣沙美市大约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戴娜再也忍受不了这猪一样的呼噜声,对于这个没有一点体贴心和责任心的混家伙,一种难以压抑的无名怒火从她身上喷发出来,她大声吼叫着:“汉斯,你这猪,快给我滚起来,快给我滚起来。”她一边叫着汉斯,一边愤怒的举起右拳,重重的超汉斯肩膀打下去。
睡梦中的汉斯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搞得有些发蒙,他睁开睡眼愣愣的问:“怎么回事,出什么事了?”
戴娜朝着他又是一拳,并依旧大叫着:“汉斯你这混蛋,张开你的臭嘴给我讲话听。”
“讲话?讲什么话?”汉斯摸着被打疼的肩膀莫名其妙的望着怒气冲天的戴娜小姐问:“你叫我讲话,我,我正在睡觉呢,我没有讲话啊。”
“我要你现在就讲话给我听,你要讲的让我听的高兴。不然我一脚把你踢出车外。”戴娜向汉斯下着死命令。
汉斯终于明白了戴娜需要他讲话的意思,他揉着眼睛嘿嘿的笑着说:“我的戴娜大老板,刚才您还不准我讲话,说我话多烦,现在怎么又改变主意了,我就知道你们这些漂亮女人,没有人陪着说话就耐不住了。不就是让我讲话给你听嘛,你又何必打我,您可真是够狠的,大的我胳膊都快抬不起来了。你快说,要我讲什么故事给你听,趁我嘴巴还没有挨打,你叫我讲什么,我就讲什么。”汉斯又来了精神。
“讲什么,随你的便,但不准讲到我身上。唉,对了,汉斯你就把你在大巴车上如何头衣剑男的旅行包的事情讲给我听听,你要照实说给我听,不然我对你不客气。”戴娜此时的心情好了,她很想逗逗汉斯这个混家伙开开心。
汉斯摇着他那短毛而且黑黝黝的脑袋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哎呀,我的戴娜老板你就饶了我吧。真不好意思讲,真不好意思讲啊,那次只不过是次意外事故,只有本老板和衣剑男那家伙知道,这也是商业秘密和个人隐私,是不能对第三者泄露的,请您尊重我的隐私权。我还是不讲给您听好了,对不起您了。”汉斯说着一脸难为情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