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句字里行间都是yù求不满。
huáng单也硬了,他很不要脸的又跟陆先生要了一支jú花灵,加上苍蝇柜里的三支,省着点够做一次。
他的体质特殊,做一次需要的jú花灵顶得上别人做好几次,亏了。
系统,两次了。
huáng单说,我也是没办法,谢谢你。
系统,一个好消息,给你报名了jú花灵公司的周年庆活动。
huáng单心想,太好了,他因为过于激动,就不小心把那三个字给说了出来,恰巧在聂文远说要跟他做的时候。
聂文远没起来,他躺着,宽大粗糙的手掌扶住了青年的腰,眉头微皱着,面色沉稳,气息却粗而沉重。
huáng单勾住男人的脖子,亲他因为病痛而发白的鬓角,亲他生病消瘦下去,泛着灰色的面颊,亲他眉间岁月留下的沧桑,不行就告诉我,换我来。
聂文远的眼眸深沉,你来?
huáng单勉为其难,他不喜欢体力活,但是qíng势所迫,没别的法子,嗯,我来。
聂文远的唇角懒懒一勾,行,那你来吧。
huáng单眨眨眼睛,突然就茫然了,不知道怎么走下一步,他回想了一下,先去摸男人硬邦邦的胸膛,又去摸对方的腰。
聂文远的痒痒ròu被抓了,他的胸膛震动,闷声笑道,你挠痒呢。
huáng单叹口气,还是你来吧,我不会。
聂文远就没想让青年来,他闻言,也没说什么,只管做。
完事以后,huáng单把沾了脏污跟眼泪的chuáng单给换了,他去洗把脸,拿两只通红的眼睛看着男人,有没有哪儿不舒服?
聂文远说,这话应该我问你。
huáng单说他只是腰酸,薇薇跟小姨明天过来。
聂文远知道青年既然跟他提这个事,就说明已经答应了,他嗯了声,穿上外衣往门口走,你躺着,我去做晚饭。
huáng单把口袋里的梅花拿出来,夹在男人写的书里面,他将书放回原处,快步追了上去。
夜里huáng单被咳嗽声惊醒,他的脑子里就像是被装了一个开关,起chuáng倒水,拿药,打湿毛巾给男人擦额头的冷汗,一系列的动作都在短时间内完成。
聂文远吃完药缓了缓,唇色是惨淡的白,他是个自私的人,从来没有这么qiáng烈的意识到这一点。
明知道自己年纪大了,还染上一身病痛,命悬在刀口上,不知道什么时候那把刀就掉下来了,却偏要拖着尚且年轻,有大把时光可以消耗的青年,死死的拖着,绝不放手。
huáng单头上那处疤给亲了,他拍拍男人的后背,睡吧。
说的人睡了,听的人没睡。
聂文远在黑暗中叹息,手把青年往怀里带,闻着他身上gān净的味儿,觉得整个胸腔都是满的。
第二天上午,医生照例上门给聂文远做针灸治疗。
huáng单在一旁看着,看一根根细细长长的针扎进男人的腿上,身上,手上,他觉得自己有自nüè的倾向,知道看了难受,还杵在原地。
医生走时,对huáng单叮嘱了一些事,天冷,别让主任出门,他感染了风寒,会很麻烦。
huáng单说,我知道的。
医生咳了声,不能禁yù的话,也别纵yù,健康是革命的本钱,没有健康,什么都是白谈。
huáng单认真的说,晓得了。
医生拍拍青年的肩膀,拒绝让他送自己,你陪着主任吧,省的他看不到你,心里着急。
huáng单停下脚步,冲医生摆摆手,慢走。
医生走到院子里,他下意识的往后扭头,视线上移,跟站在窗户那里的男人打了个照面,即便隔了段距离,他也知道对方面上是什么表qíng,生怕那个青年摔一跤,磕到哪儿,恨不得永远都禁锢在自己的眼皮底下。
同xing恋没什么可怕的,只不过喜欢的人刚好是同xing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