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适之大惊,立刻别过头去,露出红润的耳尖,朱厚照见着此景,俯身便啄吻上那小巧的耳垂,并在人死命挣扎时用牙齿咬住那小肉团子,含糊地说道:“适之若是再动,我便把这块咬下来。”话中的狠戾之气令焦适之恍惚片刻,何以至此?
随着皇上动作的放肆,焦适之心中顿起惊涛骇浪,他一贯自持,即便心中微有萌动,却从来都克己复礼,从未逾越雷池,也不懂这些亲密之事。皇上突然的举动令他无法接受,即便那尖锐的触感从耳垂迸发到全身,焦适之都无法忍耐住发麻的感觉。
他死命挣脱着被扣住的手腕,身体战栗,却不敢挪过头来,生怕皇上一口又啃下来,急声说道:“皇上,臣错了,臣错了,您快些放开,万不可——”
话还没说完,左耳传来温热的触感,随即便是湿滑的事物滑过,焦适之心中模糊地有了个想法,吓得猛转过头来,却见朱厚照犹不餍足地舔了舔下唇,呢喃着说道:“适之,你的耳朵好软呀。”
焦适之满脸羞窘,连脖子都羞红起来,皇上流氓起来,他着实招架不住。而且这种种举动与他受过的教育相悖,实在令他难以承受。
眼见着皇上暂时还没有继续行动的打算,焦适之连忙开口,“皇上,臣——”
“错了。”朱厚照打断了焦适之的话语,神情莫测地说道:“适之,是我呀~~”那尾音的缠绵令焦适之一颤,不由自主想往后退去。
呵,虽,虽然他知道现在的皇上做出什么事情都不为过,然而他却从来没想到皇上会对他做这样的事情啊!!
一着不慎,焦适之被朱厚照逼得步步皆退。
耳郭被含住,狎昵地舔啃着,牙齿小心翼翼地避开着软骨,却在触及软软的耳垂时毫不犹豫地咬合,力道之大令焦适之忍不住悲鸣了一声,随即那狠戾的感觉猛然消失,又小心翼翼地用舔了舔,用双唇含了含,似是满带歉意。
炙热鼻息扑在焦适之脖颈处,渲染出一片红晕,那灵活的舌尖触及敏感的耳道,焦适之闷哼一声,身体急颤,原本被压制的身体又剧烈挣动起来。
朱厚照从喉咙间发出一声轻笑,又用牙尖咬着耳垂厮磨,令焦适之不由得呜咽了一声,眼中满是水色,从迷茫中抓到一丝神智,在皇上情绪稍微缓和的时候开口,“皇上,我再也不会不告知您这样的事情,您快放手,我知错,我知错了。”声音犹带哽咽,他再不敢自称为臣,如此才能顺利地把这话说完。
朱厚照终是从他身上半抬起身子,连那死死压住焦适之手腕的手也稍微松动了下,只听到他说道:“适之,我自不会怪你。你的想法我自然清楚,刚才那通火气本来便不该朝着你发。”他盯着焦适之通红的耳尖,眼神渐渐幽暗。
怎能去怪焦适之?他本来便是那样自持的性子,当初一个人都能够老老实实地在祠堂内跪着,刚才自也是在母后的斥责下毫不犹豫跪倒。若说有错,也是他这个作为皇上,作为儿子的错。从母后出现的时候,他便不该顺着焦适之的意思打算把母后带走再说,竟生生让适之忍了那么久的伤痛,若是再晚片刻,说不得那石子便真的伤及筋骨,到那时才真的是后悔莫及。
对适之出手,只是他刚才那一闪而过的阴暗心理,虽逼迫适之至此,他稍微后悔,却不能自拔。
适之面色通红的样子很好看,适之的耳朵很柔软,适之的唇舌很甜,适之哽咽的声音很好听,适之的他有种再继续下去要控制不住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