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友光本人是很想连这些家伙一块干掉,无奈能支配的人手有限,也只好也放这些家伙一码了。经此一事,安普城的奴隶市场烟消云散,并很有可能再也恢复不了。
内斗了这么长时间,安普城的统治阶级元气大伤。领主大人忽然来了这么一手狠的,顿时让杀红了眼的他们清醒过来。回忆一下这场内斗的起始,再联想一下领主大人的布局,这些本身也不是蠢得无可救药的家伙们总算明白:西格·弗兰迪,要收回分封给他们的权力、要让安普城大换血了!
明智的人家当机立断,立即抛售手上的实业和不动产,在伯爵大人张开血盆大口前举家搬迁。虽然这样同样会损失家族根本,可总比那六家最倒霉、家业几乎没多少了的子爵好;更比掉脑袋来得强。
上层人家的迁移影响到了中下层,他们中有的人家跟内斗压根扯不上关系,但是被弗兰迪表现出来的残暴吓坏了,开始联系远方的亲戚举家过去投靠。而下层的人家中,少部分同样觉得领主大人太过残忍,又对之前的黑魔法、巫术流言抱有怀疑,见不少人家搬迁,索性也跟着走了。这些一般市民家当不多,搬起来倒比大户的人家来得容易。
这批迁移热潮导致了安普城的整体经济实力下降,也同样是有可能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难以恢复;但付友光总不能把城封了,有罪的全杀,逃跑的有一个砍一个。这样干的话,辛苦降低民生成本好几个月累积起来的那点声望,瞬间就能清零。
底层平民中的跟风迁移也导致了人口的减少,对此付友光只能叹息,他已经足够旗帜鲜明地站在平民这一边,怎奈人家不领情,徒叹奈何。而且他现在没有这个时间伤春悲秋,借着奴隶事件收回安普城民政权是很好,但好巧不巧现在可是重要的秋收秋种时期。总之,现在要忙的事儿实在太多了。
不管怎么说,既然摆明车马入主安普城,首先要干的就是市政厅的执政人员大换血。几乎全部参与了人事斗争的上下人员一刀切,反正现在没人敢跳出来说三道四。市长先生的位置付友光没动,他心目中的市长人选伯纳德·弗兰迪现在仍旧需要调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