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述倒是很开心：“挺、挺好啊，钰哥最近净当官了。”
随侯钰张嘴想拒绝，声音还没发出来，便听到王教练再次说道：“那就靠你了。”
随侯钰身为最后进入网球队的队员，却莫名其妙地成了队长。
之后王教练给了他们两个人表格，顺便说：“把苏安怡叫来，最近有她忙的了。”
“好。”随侯钰回答完拿着表格起身，看着上面写着的项目名称，依旧不知道训练内容是什么。
比如：复杂空间定位训练、预测能力改善训练等。
等练的时候再说吧。
*
一天的训练结束后，冉述鬼鬼祟祟地跟着桑献去了更衣室。
更衣室里还有其他人在和桑献聊天，冉述有点放不开，站在旁边等着那些人离开。
桑献早就发现冉述似乎有事要找他，和身边的人说了一句：“你们先去洗澡吧，我在这里缓一会儿再去。”
“嗯，拜拜。”那些人很快离开了。
等那些人离开，桑献看向冉述，说道：“有事？”
冉述左右看了看，又开门探头出去看，注意到随侯钰和侯陌还在练呢，赶紧重新关上门，并且反锁上了。
桑献诧异地看向他，十分不解。
冉述有点尴尬，和桑献四目相对后先是傻笑，长得挺机灵的，难得笑得有点憨，半天说不出来话。
桑献也不着急，打开自己的柜子，脱下运动服后拿着毛巾擦了擦汗。
冉述立即夸了一句：“肌肉真不错。”
“不觉得油腻了？”
“实不相瞒，我、我看除了钰哥之外的帅哥，都觉得油腻。”
“哦……”
“那个……”冉述犹豫着，围着桑献转了一个圈，换了一个角度问他，“我帮你擦啊？”
“不用。”
“那……”
“有事说事。”
“你能不能借我点钱？”冉述赶紧说了出来，接着表情苦兮兮地解释，“我、我帮着钰哥挡着我妈和他妈妈找他，我妈妈一生气，把我的零花钱断了。我、我还不能和钰哥说，不然钰哥就得为了我回家了，我不想他难受。苏安怡也不能说，她一准跟钰哥说。”
桑献拿出自己的衣服套上，整理好衣服后转身看向他，还没开口说话，冉述又急急地补充：“我不是、是得自费进队了吗？钱一下子就不够了。我这边有钱了，立即还给你。”
在冉述的概念里，桑献是他认识的人里最有钱的，估计可以借他一些。
“要多少？”桑献依旧是低沉的声音，标准的低音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