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虽然现在是灵尊了,但身边还带着一个重伤的少年,你再看看这个,昨晚有人从窗台上扔进来的。”说完递给郭北涛一张折叠的纸条。
郭北涛收起吊儿郎当的那套,接过纸条,越往下看神色越严肃,“这消息靠得住吗?真有人要对时远下手!”
“他修行不过三年,晋升速度如此迅速,世所罕见,你就没想过为什么?”在席墨眼里,自己这师弟心思也算得上细腻,不可能毫无怀疑。
“大师兄,虽然我不知道你教了时远什么,他的功法确实不与本门其他任何我已知的功法相符,但是那孩子的品行我是信得过的,他出身肯定不简单,但这么多年他也算我看着长大的,为隐月宗做的那些事我也都看在眼里,不管怎样,我隐月宗都理应护着他。”
难得见他这么认真,席墨嘴边的欣慰一闪即逝,“你不必怀疑,他的功法是第一任宗主兮吾所授,应当是一份特殊的传承,至于他的出身……我确实不知,就连他自己恐怕也不大清楚,这些年一直有多批人马在追杀他,当年要不是我及时赶到,恐怕他早就死了。”
“难怪他当时重伤,既然如此那就更得把人叫回来了,起码有我们几个长辈护在眼皮底下。”
席墨告知了郭北涛林时远如今的地址,“你带着伊清一起去,多加小心。”
郭北涛混不在意的点了点头,“知道了,我你还不放心吗?没想到这小子找了这么个地方,谁能想到他竟敢跑到炎阳宗宗祠的附近去住着呢!”那里有炎阳宗几位实力高深的长辈坐镇,一般人还真是不敢靠近。
今天天色好,林时远抱着齐斯瑾来到院子里晒晒太阳,两人交叠在躺椅上,当人肉垫的林时远还不时揉动齐斯瑾的穴位,帮他舒缓身体的酸痛。
“你到底练了什么功法?怎么会产生这么大的副作用,可是练岔了?”
齐斯瑾抿唇,“这是我父亲让我练的,我也不知道是什么,这跟沉星宗的传承功法没有半点关系,每到月圆之夜我都会遭到反噬,全身像被烈焰焚烧一样痛苦,不过这个月倒是轻松了许多。”
听着少年轻描淡写的说着他的痛苦,林时远可想而知这些年来他到底承受了多大的苦楚,他收紧双臂,想要把少年揉进自己的身体了,再没有人能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去伤害他。
这边的温情脉脉却被一个不速之客打搅了,身穿黑衣戴着一个红色诡异面具的男人突然出现在院子里。
“小心炎阳宗,去找岳城护你!”
只留下这么两句莫名其妙的话那人就不见了,炎阳宗是怎么回事?岳城是谁?
第七十九章
“炎阳宗为什么要对你不利?那个宗主的宝贝女儿叫…那个什么雪儿的不是…喜欢你吗?“
“不是什么?“林时远侧耳凑近,方才似乎没有注意听。
少年闷闷不乐的扯着林时远的衣服,气呼呼的说,“喜欢你!“
林时远呵呵的笑个不停,一副开心到不行的样子,温热的气息扑在齐斯瑾的颈边耳后,肌肤红了一大片,小疙瘩也怯生生的冒出来了,少年明白过来自己说了什么之后,懊恼的闭上了眼,一言不发。
“怎么了?生气了~不是你自己说喜欢我的吗?还是说……你一点都不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