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了一个深呼吸，默默给顾远修祈祷。
小朋友，给力点啊！
卫阳哥哥看好你！
物理课上到一半，卫阳忍不住戳沈熠然，“然哥，你说——”
“上课的时候不要说话，专心听讲。”物理老师敲了两下黑板，提醒卫阳。
卫阳连忙将脖子缩了回来，乖乖听课。
物理老师只是那么一说，没想过卫阳真的会听，毕竟上学期这群皮小子在课上没少捣乱，今天还算安分的。
他忍不住多看了卫阳等人几眼，发现平时闹得最凶的沈熠然竟然在记笔记，表情有些魔幻。
想到上午数学老师说沈熠然好像变了，开始认真学习了，物理老师那时还不信，现在……好像也不是不可能。
要是能继续保持下去就好了。
本来以为考核要一个下午，结果两节课过去顾远修就回来了。
卫阳心里一个咯噔，猜想小孩儿大概是考了两门成绩太差，直接被pass。
他脸瞬间垮了下来，又很快打起精神想好好安慰一下小孩儿。
毕竟没考好最难受的是顾远修。
顾宁珏跟卫阳想的一样，眼中满是讥讽。
沈熠然还跟以前一样没脑子，这次丢脸都丢到校长面前了，还真是——
“小修，你回来的好快，考核通过了？”沈熠然看到顾远修这表情就知道十拿九稳，笑着问道。
顾远修一进教室就成为全场焦点，他分毫不怵，只在看向沈熠然时眼中才带了几分温软，“嗯。”
“那些题目很简单，我做完检查了一遍提前交卷，文科扣了点分数，理科全部满分。”他小跑到沈熠然面前，仰着脑袋说道。
“卧槽，真的假的？”卫阳震惊了，他知道顾远修聪明，毕竟寒假里经常一起学习，但没想到对方这么逆天。
老天爷给他开挂了吧！
顾宁珏眼中也满是难以置信，这怎么可能？
按照他对顾远修的了解，绝对不可能通过跳级考核。
难不成是沈熠然做了手脚，让那些老师拿着小学简单的题目给顾远修？
这样一想，事情就有了解释。
在顾宁珏盯着沈熠然那边的时候，蒋秋也盯着他，眼中带着探究，表情也特别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