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知道你有点不一样,别人都说久病床前无孝子,但其实久病的人脾气性格都会变的,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好像才刚刚会用一点点灵气,身体还不能动弹,不过我能看出你活的不痛快,不是身体上的,是你心里的,身上再疼伤不到本身可能也是因为这个你才没爆体而亡。我对你很好奇才会教你。”
张于然第一次听余老师说这个,她忍不住静静地听着,虽然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听彩虹屁谁不喜欢呢?而且还是那么好看的人这么真诚地吹彩虹屁。
“我开始就是好奇,有点心疼你。后来是想能和你一直在一起。不是因为别的,就是我想而已。”
“我刚才说的话收回。是我说的不好。”余谷定定地看着张于然。
“哪一句啊?”张于然有些懵,他刚才说了很多话。
余谷歪了歪头,好像是也在思考是那句话似的。
“我也勉强考虑考虑那句。”他开口。
“哦,那句啊。”那是不考虑的意思?自己还没想好呢。我这不也没拒绝吗?你倒是给我点时间想想啊。
“我重新说一遍我不勉强,我希望你认真想一想心里愿不愿意。”
张于然看着他认真的神情鬼使神差地说了一句:“我要是不愿意,你要去冬眠吗?”
“你真的不愿意吗?”他笑着反问。
“我饿了,我突然想吃夜宵。余老师你想吃什么?”张于然用自己最快的速度站了起来,从床和余老师之间的空隙里挤了出来,一下子就站在离余谷五米远的地方了。
“晚饭才刚吃?”余谷眼睛里噙着笑意也没起身就是那么看着她。
张于然挺直了脊背很是理直气壮地说:“我就是饿了,你不吃算了!”最后一句竟然有点恼羞成怒的意思。
“哎,别着急啊,我想吃双皮奶。”余谷笑了笑说。
张于然胡乱地点了点头拉开门就出去了,顺手还把门给关结实了。她深吸了一口气她感觉自己整个脑袋都要烧起来了,一张脸憋得通红,“我,余老师认真起来还挺帅的。”张于然用微凉的手拍了拍自己的脸。
她深吸了几口气才勉强镇定下来。
嗯,现在选择权可是在自己手上,我得硬气起来才行张于然在心里给自己打气,她的身体记忆将自己带到了厨房,她就是随便说说刚吃了晚饭张于然一点都不饿,不过话都说出去了她只能是准备做了个简单的鸡蛋饼和一份双皮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