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放假回去了。江随踢着个凳子过去,在她旁边坐下来,没心情画。
陈遇想不通这两者有什么关系。
江随把脑袋搭在她肩头:成绩还没全出来,你要是拿不了第一,埕山就去不成了。
陈遇顿时明白了,敢情是在烦这个。
去不成就在市里玩。她说,来我家也可以,我爸妈白天都在厂里,要到二十六才放假。
再者说,我觉得不比某个单科,比总成绩的话,我应该没问题。
江随心里头的郁结被疏通了,眉间的阴云也一扫而空:那我准备准备。
陈遇不解:准备什么?
埕山你能自己爬得上去?不可能。江随啄她耳廓,我即将要准备背一个十九岁的小姑娘上山,这是项大工程,是要载入里程碑的伟大事迹,我不得做个思想工作?
陈遇:
还是不要反驳了,万一真的被他说中,那不就是自己打自己脸。
陈遇快画完的时候,江随变魔术似的拿出一根棒棒糖。
糖纸剥开的细微声响惊动了陈遇,她的视线从画上移过去,一愣:哪来的这个?
大风刮进来的。江随把糖纸G垃圾篓里,将棒棒糖送到她唇边,考你一下,阿尔卑斯糖有个说法。
陈遇吃口糖,叼住,草莓味的:什么?
江随撩了下她弯弯的睫毛:阿尔卑斯,爱你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