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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来有恙(GL)——玄笺(4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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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笑梨瞟她,说:你忘记我实时跟踪动态了吗?

木枕溪摸摸鼻子:还真忘了。

殷笑梨在沙发上换了个姿势,抿了下唇,说:其实还有件事,你当时刚分手,我怕你难过,没和你说。后来看你过得好好的,懒得说。

木枕溪好奇:什么事?

殷笑梨冷笑说:去年十月份,我看到她和一个男的在一起,勾肩搭背的,还接吻。

木枕溪:

殷笑梨说:我猜之前就劈腿了,所以才跟你提了分手。

木枕溪皱眉,不赞同地轻声道:没有证据,不好这么说人家吧?分手是分手了,背后道人是非总是不好。

殷笑梨冷冷地勾唇,说:我有证据啊,她不是我朋友的朋友吗?那男的追她的时候骗她说是大款,她心动了,放弃了你这个小款,改跟大款了。谁知道大款是假的,她上当了,又记起了你的好,像你这样人傻钱多还温柔体贴的,打着灯笼都找不到,错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我估计她自己心里也有点儿逼数,喝醉了才敢找你,下回她再找你,你打电话给我,看我不上去大嘴巴子扇死她。

木枕溪:

幸好她没说昨晚她送方颖回家了,否则殷笑梨现在大嘴巴子可能扇她脸上了。

殷笑梨最见不得她心软,尤其是在不该心软的地方心软,气急了真的能上来揍她。

殷笑梨上下打量她:我觉得你就是点儿背,明明年轻貌美又多金,偏偏一次两次的遇人不淑,不仅要和女人抢对象,还要和男人抢对象,当姬佬真的太不容易了。我现在最后悔一件事你知道是什么吗?

木枕溪问:什么?

殷笑梨语出惊人:没劝你睡了她。

木枕溪呛了声。

殷笑梨道:真的,你和她交往半年花了多少钱,花了多少时间和精力,她拍拍屁股走人了,你什么也没留下。当初要是睡了,好歹能回点儿本。

木枕溪觉得她这就是歪理,满脸荒唐道:你交男朋友就是为了睡别人吗?

殷笑梨义正词严道:是啊,不睡他我交这男朋友干吗?放家里当摆设吗?没点儿屁用。

木枕溪连连摆手,不敢苟同。

她在情事上还是很保守的,牵手、拥抱、接吻,按部就班,每一步都得感情到了,才能水到渠成。至于肖瑾

木枕溪眼神黯淡,垂眼望着杯底。

肖瑾是个无法用任何条框和进度定义的特例。她来的时候轰轰烈烈,在她心里野草般自由疯长,像太阳一样,浓烈又明媚,让人无从抵御;走的时候也是一夕之间,带走了所有的色彩和温度。

殷笑梨用水杯敲了一下桌子,唤回了出神的木枕溪。

我们晚上吃什么?

木枕溪看看天色,已经快暗了,说:要不火锅?

安排。殷笑梨比了个ok的手势。

木枕溪去小区车库开车,开导航的时候手指顿了顿,两指将地图缩小,看了眼位于地图右上角的她原来住的小区。

殷笑梨系好了安全带,催促道:好了没有,我要饿死了。

木枕溪手指下移,点了开始,机械女声在车内响起。

殷笑梨熟练地开了木枕溪车里的音乐,她不喜欢爵士,换了个专辑歌单,听重金属摇滚。木枕溪这个专辑就是为了她准备的,一路上听得木枕溪脑仁儿疼。

偏偏殷笑梨边摇头晃脑还要和她聊天:哎,上回你问我要的链接,小道具买了吗?好用吗?

木枕溪双眼目视前方,淡道:没买,我后来抄经了,效果挺明显的。

殷笑梨屏息一秒,爆笑出声。

木枕溪被她笑得脸红:有那么好笑吗?

殷笑梨乐不可支:有啊有啊,哈哈哈哈哈哈,没听过大龄女青年要靠抄经禁欲的,你真不学学我?我给你找个安全的,注意卫生,约一下不会有问题的。

木枕溪:不。

殷笑梨感觉到了她的坚决,惋惜地叹口气,说:那只能祝你早日觅得真命天女了。

木枕溪:借你吉言。

殷笑梨:哈哈哈哈哈。

过了会儿,她又说:像你这样的是不是叫童子姬啊,我说的是女子旁的姬,武林外传的姬无命,被吕秀才嘴炮说死的那个,你知道吧?就那个姬。

木枕溪额角愉快地跳起了小青筋。

殷笑梨猖狂大笑。

红灯,木枕溪踩了刹车,充满杀气地瞪她。

殷笑梨秒怂,舔了舔嘴唇,夸奖脸吹捧她:那个,洁身自好挺好的,现在像你这样的年轻人不多了。她非常浮夸地冲木枕溪作了个握拳的姿势,志玲姐姐语气,溪溪,加油呀。

木枕溪忍无可忍道:闭嘴。

***

肖瑾站在原地,对着木枕溪留下的便签纸凝视良久,低头,眉眼缱绻地在落款印下一个温柔的轻吻,整齐地对折后收进了钱包。

她把房子里里外外地检查了一遍,木枕溪走得很干净,什么都没留下,包括先前肖瑾特意耍小心机记下的那些生活用品,估计都被打包扔掉了,而且没扔在楼下。临上楼之前,肖瑾已经看过楼门前的垃圾桶。

最后肖瑾在洗脸盆里发现了一根属于木枕溪的头发,木枕溪的头发只到锁骨,颜色也和她的不一样,是温暖的浅栗色,肖瑾把那根头发装进了透明的密封袋,放进包里。

当夜,她点开和木枕溪的聊天对话框,牙齿咬住下唇,又松开,反复数次,最后还是关掉了。

不出意外,木枕溪应该是把她拉黑了。

肖瑾两手交叠,枕在脑后,望着头顶的天花板,想:木枕溪每天晚上躺在这里的时候会想什么?有没有某个时刻想到自己?想起的是快乐,还是痛苦?应该是痛苦居多吧。

她睁着眼叹了口气。

枕边的手机嗡嗡震了起来。

不会是木枕溪,肖瑾不紧不慢地拿过来,看清来电显示后接通,浅淡笑意一点一点自然漫上眼角,暖声道:怎么突然给我打电话?

不算突然吧,我这周末去趟中国,有个融资项目要谈,你到机场接我?

哪天?几点?

我看一下。那边停顿了一会儿,说,北京时间,周日,下午三点吧,你有空吗?没空我就自己过去,你把地址发我。

有空。

那就周日见啦,你那儿不早了,先睡吧,晚安。

晚安。

肖瑾挂了电话。

来电的是齐音,美籍华人,华尔街精英,她在国外的朋友,也是唯一知道她这些年境遇的人。虽然齐音和她在这件事上的看法完全不同,甚至和她完全相悖,但并不妨碍她成为一个很好的倾听者。

齐音来了,即便不是久待,但肖瑾还是感觉自己孤立无援的生活似乎多了一根支柱。

肖瑾在木枕溪家里只住了一夜,第二天便回到了她原先租住的房子,木枕溪不在,那个房子对她来说便没有任何意义,但是她会和房东续租下去,如果有一天木枕溪还愿意回来的话。

周日下午两点半,肖瑾到了国际航班到达处的接机口。

三点十分,一个身材高挑、堪比超模的混血女人拖着行李箱,走路带风地出现在了她眼前,齐音摘了足以遮挡大半张脸的墨镜,露出深邃明丽的五官,松开行李箱的拉杆,笑着和肖瑾拥抱了一下。

好久不见,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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