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局促地舔了唇,边听着心脏激烈鼓动的声,边用着几乎要熔出水的眸子望着顾敛。双手撑着顾敛的双手间,尽管手腕在刺疼,但他依旧忍着疼意向顾敛靠近。
“雄主,我的右手不方便……您能帮我吗?”眼眸颤抖,一本正经的脸上绯色弥漫。
顾敛微不可察地勾了下唇,伸手按住休使力的右手。一面将精神能量注入进去,一面用着自带冷感的声音问,“不是说左手能行吗?”
“只要熟练起来,左手一样可以握住刃?”
“就算只有左手也能服侍我?”
顾敛说着,“还有。”
“左手,也能挤雌乳?”
从休嘴说出来的话,被顾敛一字一句陈述了出来。嗓音低沉平淡,却让休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耻。
这些话他究竟是如何说出口的?
“就算右手废了也无所谓?”顾敛的语气低沉。
垂眸的休看不见顾敛神色,但他能感到到顾敛的低压依旧言语间的训斥。喉咙紧促,上方滚烫的气息喷洒在肌肤上,让休感到颤栗。
涨感又随即而来。
无论是顾敛的眼神还是胸膛前的不适都让他感到难忍。
雄主在隐怒。
休很明确这一点。
军雌的舍身感和自身性格原因,让他习惯性地将自己放在最低的位置。他高估了自己的恢复能力,也低度自己的分量。
雄主在担心他。
“对不起,雄主。”右手的食指动弹了下,他终于松开了牙关。
“明天我会去找军医。”他望着顾敛,眸中有汪洋涌动,“但左手使用起来很笨拙……您还愿意帮我吗?”
说完,休忍不住垂眸望向自己的胸膛。
不适感越加分明。
顾敛顺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
“……”微眯起眼。
虫子对雌乳的执念已经超乎了他的想象。片刻地沉默后,他搂住休的腰,俯身——
渴望的信号传遍了每个细胞,休情不自禁地搂住顾敛的脖子将唇凑了上去。
“父——”小虫崽夹在它的雌父和雄父间,仰头,懵懂地盯着两虫。
余光瞥下,顾敛的精神触角直接将虫崽从浴缸里拎了出去扔到了浴房外。
浴房的门“哐当”一声被关上,隐隐约约的水声传出,小虫崽吮/吸着食指,歪头懵懂地盯着门。
第二日,休请了假休养。
当顾敛从操练场回到营帐中时,就又见这只虫子在自己的胸膛前拨弄着什么。待看见了顾敛,休的眼中闪过一丝短暂的喜悦。
“雄主。”他欣喜地道,“我能挤出雌乳了。”
“……”顾敛微顿,视线下移。
几滴白色的雌乳格外显眼。
尽管顾敛知道虫族的雌虫是可以挤出雌乳的,但这个设定依旧令他感到微妙。然而虫子并没有察觉到他的微妙,甚至还高兴道,“崽崽终于可以喝雌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