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像八十年代的那种风格,外面的封面看上去正儿八经,里面还带点颜色。
什么叔侄夜话,什么我和表哥之类的,周楚这段时间就没事看看。
曾酉工地那边走不开,但是每天中午还是会过来的,不像隔壁床火娟的alpha,一天到晚就陪着。
其实感情也不错,那alpha虽然长得乌漆嘛黑,但是就很老实,还跟曾酉的老实不一样,带着一股朴实的泥味,上来就喊了一声走调的姐。
“取了,是个男孩就叫蒋徽。”
周楚:“是女孩呢?”
对方笑了笑,“叫蒋芙宝。”
周楚听不出这俩之间有什么联系,只觉得没啥。
她肚子里这个乖崽子其实也没让她遭什么罪,取名字之前也没不是没想过,但是字典翻来覆去好久,她都没琢磨个啥出来。
问曾酉,这个没主见的只会说你决定就好。
然后被周楚拿枕头暴打一顿还嘿嘿傻笑。
最近天开始热起来,小破医院看上去还跟上世纪九十年代似的,薄荷绿的吊扇嗡嗡嗡,窗外是雨镇的集市,吵吵嚷嚷,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季节咋还有枇杷,叫卖的喇叭一分钟都不停。
中午曾酉来的时候周楚问她,“你觉得我们崽叫什么好?”
曾酉打了份饭,两荤两素和周楚一块吃,被问到的时候咬了咬筷子,又摇了摇头。
隔壁床的火娟笑了一声,“到时候再取也行的,生下来上户口的时候随便填一个,以后再改。”
周楚:“这样也行啊?”
曾酉:“行的。”
她看上去真的没什么想法,周楚本来再说她几句,结果突然阵痛,筷子都掉了。
曾酉吓了一跳,她连嗓子都跟颤了似的,“楚楚,你……”
周楚声音都颤了:“不然呢。”
她本来以为自己住院了马上就能生,但是羊水都没破,现在痛的一阵阵的,感觉身下都跟发了大水一样,曾酉按了铃,又急急忙忙往外跑,期间还装翻了凳子,还有谁的脸盆,噼里啪啦,非常不体面。
周楚之前也不是没疼过,但这跟在现在这状况比起简直是小意思,等医生过来打了无痛她整个人的头发都被汗湿了,曾酉坐在她身边抓着她的手,医生过来看情况,说还要再等一会再去分娩室。
周楚不太想说话,曾酉已经开始哭了。
隔壁的火娟小声地跟她的alpha说:“老蒋,我觉得曾姐好爱哭啊。”
您俩这调调真的很好笑啊
周楚每次都觉得雨镇的口音真的很适合上春晚,她自己在这里待了好久,一开始的时候还会被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