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饶有什么用。
她再怕疼,也没忘了给她那短命夫君守孝!
敖乙一巴掌掀翻了食盒,凉透了的饺子汤汁洒了一地,琉璃盘子碎得清脆。
他抓起饺子往她的谷道里塞。
汁液让她紧密的入口变得湿润了些。
他毫不留情把那盘饺子全塞了进去,龙根插进去给她捣碎了,捅进她肚子里。
她后面流了血,他也没那么好受。
捅得狠,自己疼得咬牙。
扯着她头发把她拽起来,冷声斥道:“赏你的,不吃也得给我吃!”
他都忘了他尝了那水晶胶好吃,是怎么满怀欣喜地想起她,叫宫人给她装好,又偷偷摸摸怕人发现取笑他的那种心情。
他只觉得恨。
她被他扯得头皮疼,下面也疼,就像有个烧火棍在捅她,疼得两条腿发麻,维持不住人形,变成了两条尾巴拖着。
他变成了龙形,撕裂了她的下体。
龙爪抓着她的尾巴缠了两圈,狠狠按住,可裂金石的锋利倒钩扎进她的肉里。
她疼得额头冒汗,颤声求饶。
“你喜欢穿白的?呵,从今日起,你只能穿红的!孤赐你一个名字,小红。”
伶官妓馆才有的贱名,小红。
她想说不要!
可她没敢说出口。
暴君掐着她的脸蛋,问她:“喜欢孤赐的名字吗?”
她咽下一口带血的沫子,没敢呸在他脸上。
他冷峻的眉眼睨着她,按着她的脸,从正面又折磨了她半宿。
一直到天已经亮了。
仪式要开始了。
他才不得不了事,放过了她。
大年初一,她一个人在脚踏上,半死不活地昏睡过去。
敖乙在梦里紧皱眉头。
后来呢,后来她是怎样了。
他出门前叫人照顾她,便赶去了仪典——上一世母后仙去,仪典还是清晨。
料峭的风吹在他脸上,他酒意已经散了。
后来那些人有照顾她吗,给她清洗上药换衣服,扶她就寝。
有吗。
下人最会瞧主人的颜色,他平日里那样对她动辄打骂,宫里的人都当她是个好欺负的玩意儿。
虽然她贴身伺候着他,不做粗使活计,但她就是一个上不得台面的通房丫鬟,连官女子的名分都没有。
谁会伺候她啊。
他说照顾她,可他龙颜大怒,折腾了她一夜,那些巴掌声落在人耳朵里,那照顾便多了层别的意味。
她受了一夜折磨,又被人奚落嘲笑,急怒攻心,一病不起。
他却觉得她娇气,承宠而已,还装病给他看。
他可真不是个人。
素素用帕子给他擦汗,夫君不知道做了什么噩梦,好像被魇住了。
她有些忧心,想唤醒夫君。
手被他一把抓住,捏得死死的。
敖乙睁开眼睛看到她,心梗在那里,不敢相信一般,轻声叫了她一句:“·······素素?”
作者有话说:
素素这个名字总让我想起《十里桃花》。
素芝这个名字是我拍脑袋的,素素是为了显示二哥和素素关系的与众不同,素芝这个名字太庄重了,不适合调情。
素素好适合美人嫂嫂啊。
本来想让二哥在梦里念小红的,大过年的,先不刀了。
给二嫂一个快乐的年节。
哦后面二嫂以为自己是替身,啊哈哈哈敖乙你自己作的自己想办法吧。
龙爸龙妈真好哭,今天也是为敖广的深情流泪的一天。
这样的舔狗我什么时候可以拥有。
敖乙腰疼了,可见也是很卖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