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云章左右看了看，然后伸手一指，“那里有一家酒馆，我们去那里吃饭吧。”
蓝玄曦点点头，“好。”
几人走了进去，没什么意外地，酒馆里的饭桌落了厚厚一层灰，一看就很久没有做生意了，一片凄凉。
柜台后方站着一个六七十岁的老人，他看到有客人进来，第一时间不是高兴，反而是惊恐，“几位客官，你们几位？”
封云章奇怪地看着他，“就我们四人一猫。”
“请坐。”老人肩膀上甩上一张帕子，向几人走来，“你们坐哪里，我给你们擦桌子。”
封云章就近指着一张，“就这张。”
老人手忙脚乱地开始擦桌子，额头渗出一层细细的汗水，擦干净后，手都开始抖了，“你们坐，想吃点儿什么？”
墙上有五排点菜的菜单，同样蒙了一层厚厚的灰，封云章指了第一排的所有菜，“就它们，你能做吗？”
老人却出乎意料道，“可以，请稍等。”
越发让人觉得奇怪了。
老头步履蹒跚地往后厨走去，脸上是不忍心的神色。
阳其看着大家，压低声音问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蓝玄曦抬眸看着封云章，他眼眸里满是戒备，声音也放到了最低，“静观其变。”
封云章好奇胜过了所有情绪，“玄曦，要不我去打探一下？”
白龙按住封云章的肩膀，“我去。”说完化为一道白光，不见了身影。
……
后厨。
老人走到后厨，将封云章他们点的菜告诉后厨的老人。
后厨老人非常意外，“居然来人了？”
老人摇头叹息，表情非常惋惜，“不止来人了，还长得极为好看，绝对凶多吉少了。”
后厨老人显然怜悯之心有限，看了眼老人，不以为意地说道，“那又不是你亲儿子，你做出这么一副表情做什么？”
老人不赞成后厨老人的说法，“到底那么年轻，不能可惜一下么？”
“可惜？”后厨老人冷冷一笑，“你还是可惜可惜一下你自己吧，别那么善良，否则吃亏的就是你自己。”
老人无所谓地挥了挥手，反正他也活不长了，“行了，赶紧做饭，做丰盛一点。”
后厨老人没应话，转身往一个屋子走去了。
老头狠狠叹息了一声，然后朝大堂走来，半路进了一个房间，拿出一瓶灵酿，来到大堂，把灵酿给几人放到桌上。
“这是本店赠送的，也没多少客人，你们将就喝。”
封云章客气道，“掌柜的客气了。”
老人放下灵酿，便转身走开了。
封云章看着他，实在忍不住了，“掌柜的，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