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息世界？”妖妖灵紧张道：“我考虑一下。”
他很少去莫氏集团的休闲区上网，总觉得在外面上网没什么安全感。
“一千楼的一零一号室就可以上网，不用去休闲室上网，而且那里是专属于你们这层楼工作人员的私人上网地点。”妖妖久一边解释，一边开始让主脑开放一零一号房权限给妖妖灵。
“是吗？”妖妖灵有些茫然道：“我怎么没看过其他人去？”
说实话，他所在的一千楼，除了他自己之外，根本没看到过别的系统工作者。
有时候他怀疑整层楼，只有他一个。
妖妖久借口道：“你们上班时间不一样，自然碰不到了。”
“你怎么知道我们上班时间不一样？”妖妖灵纳闷道：“你也在一千层楼吗？”
妖妖久：“……”
小家伙似乎比以前敏锐了许多啊！越发不好忽悠了。
难道是跟着楚寒多了，被带坏了？
妖妖久思索着是不是要把人调去单纯一些的宿主身边，免得跟楚寒多了，都变得越来越不要脸了。
妖妖久目光深邃地看着这个单纯的年轻人，不断地暗示自己慢慢来，一切都要慢慢来。
“你怎么不说话？”妖妖灵见妖妖久半天不回答，疑心陡起，“你不是在一千楼上班吧！”
妖妖久心都提到喉咙处，正思索着借口时便听到妖妖灵道：“你在七百楼？之前妖妖司是在七百楼，你现在代替他，也在七百楼？”
妖妖久顺势道：“是的，我现在暂时代替妖妖司发布任务。”
看来莫家有的人心大了，竟然借用系统操控宿主，甚至想借此谋取个人利益。
“不和你说了，宿主叫我了！”妖妖灵听到楚寒的声音欢快道。
妖妖久皱了皱眉，“你身为系统工作者，不应该和宿主关系过于亲密。”
妖妖灵闻言，反驳道：“我没有和楚寒关系亲密啊！我们是合作无间。”
妖妖久：“……”
这个词听着令人不太舒服。
“你的工作总有一天会告一段落，若是你把关注力一直投入在第一任宿主身上，换宿主后，你会有一段时间不能适应的。”
妖妖灵沉默了片刻，“我知道的。”
“抱歉，我不是想干涉你。”妖妖久意识到自己的话太急了。
他也是第一次喜欢和在乎一个遥不可及的人。
“我知道你为我好，”妖妖灵含笑道：“但是楚寒他不一样，我从他身上学到了很多东西。”
起码他懂得了什么叫感情，真心相爱的两个人在一起会有一种发光的感觉。
爱一个人的时候，整个世界都变得极为美好明亮。
他是见证楚寒的内心从阴暗走向光明的人，所以更加明白感情的难能可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