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紋憤憤地走了,周硯坐在床邊拍了拍被子,「你昨晚出去看見什麼了?」
剛才還什麼都沒來得及問就被莫紋打斷了,周硯心裏面也一直卡著過不去,現在莫紋終於走了,他也能問楚以淅昨晚發生什麼事了。
被子裡面楚以淅瘋狂點頭,卻苦於無法說話。
「剛才莫紋說,木頭進去,她就能出來了,我們要不試試?」周硯雖然說的是疑問句,但是手底下卻十分堅定的掀開了被子。
楚以淅察覺到動靜,奮力壓住那一塊被子,堅決不肯,但是不管他怎麼瘋狂的搖頭,都沒有辦法阻止,畢竟在白天,他和周硯之間的力氣相差太多了,並不方便他反抗。
在被子被掀開的那一刻,楚以淅的理智頓時喪失了,瘋狂的嘶吼著攻擊周硯:「嘶啊!啊啊啊!」
之後的事情,楚以淅再也不願意提起。
看著男人身上那青一塊紫一塊的傷痕,忍不住抿了抿唇,嫌棄道:「你非得進來幹嗎?」
本來這個單人被承受一個人已經很艱難了,現在周硯非得把自己也一起擠進來,這就很難受了呀。
周硯冷冷的看著他,「你當時把我塞進柜子里的時候問過我嗎?」
楚以淅:「……」
完了完了,秋後算帳來了。
楚以淅抿了抿唇,視線躲閃,不敢和周硯對視,「可是我現在不是也沒事嗎。」
周硯面無表情:「你應該慶幸你現在沒事。」
楚以淅:「你進來到底是幹嘛來了?」
「昨晚發生什麼事了,告訴我。」
楚以淅搞不明白,「你現在都進來了,晚上自然也會去操場,沒必要讓我跟你說了啊。」
周硯把他的臉掰過來,正對他的目光,一字一頓,「我想聽你親口說。」
楚以淅:「……」
說就說被,這麼凶幹嘛呢!
「我昨天去看見了張媛媛,她應該和我的情況是一樣的,在出去的時候看見了那些學生,他們好像對我不感興趣,所以我覺得我現在應該不屬於躲和捉,而是第三方。」
周硯點了點頭,問:「那你們是幹什麼的?」
「不知道……」這話說出來有些奇怪,但是其實吧,「我昨天好像聽張媛媛說要殺什麼人,其他的就真的不知道了。」
楚以淅也算是他們之間來的比較晚的了,所以並沒有太多有用的信息。
「殺……」
「啊!死人了!」
周硯的話沒說完,就被一聲尖叫打斷了。
周硯只能是自己摸摸補全了剛才的話,「……誰?」
周硯對楚以淅說:「你出去看看,然後回來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