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跟我說話了。
後面這句楚以淅沒有說出口,因為他自己也反應過來了,正常人怎麼可能會那麼僵硬的動作,簡直就像是移動的布娃娃一樣,完全沒有人類的思維。
而且,在剛才那個魔術里,楚以淅也很清楚的看見錢珞珞有好幾刀都是扎在了要害上,還有那些血也不像作假,還是這個魔術有問題。
「剛才我摸到她頭頂有一節斷刀的尖。」周硯說:「在最後一刀的時候,錢珞珞直接舉刀刺入了她的頭頂,拔出來的時候刀就少了那個尖,有那個東西存在腦袋裡,慧潔不但沒有拿出來,反倒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的樣子一樣,結果已經顯而易見了。」
楚以淅點了點頭,「那個錢珞珞也挺狠的。」
「女人嘛,對自己總要狠一點。」
楚以淅斜睨了他一眼,眼中夾雜著笑意,「那你呢?」
「啊?我什麼?」周硯一時還沒反應過來,等想明白了楚以淅已經繞過他走遠了,「喂!小美人你皮癢了是不是?說誰是女人?!」
周硯追上去把楚以淅往後一拽,旋即按在了樹上,眯了眯眼睛,「嗯?」
「什麼?」楚以淅完全都被周硯籠罩在陰影之下,緩緩抬頭,臉上的表情分外無辜,「我沒說啊。」
這麼長時間的相處下來,周硯也對楚以淅的這種表情免疫了,講道理,看起來乖巧根本就不是真正的乖巧好吧!
周硯捏了捏他的臉,「你那是沒明著說。」
楚以淅:「那是你腦補的不對。」
周硯的手緩緩向下,放在了楚以淅腰間,「嘿,怪我嘍?」
腰上最怕癢的地方就這麼被周硯握在手裡,楚以淅頓了頓,往後努力站直了身體,笑著說:「不怪你,怪我沒說清楚。」
周硯對這個回答很是滿意,追問道:「那說清楚了是怎樣的?」
「說白了就是……」楚以淅故意拉長了語音,快速說道:「你是個比女人還狠的女人。」
說完,推開周硯轉身就想跑,卻被周硯早有防備,一把拽了回來。
「等……等一下!哈哈……別,都是男人,有本事……哈哈你,有本事打一架啊!」楚以淅的雙手被周硯一隻手牢牢禁錮,另一隻手流連在他腰間蹂躪著脆弱的痒痒肉,「周硯!放開我!我拿刀……哈哈,我拿刀捅你了!」
「男人的解決方式多傷感情我們可是搭檔,這種活動又能活動筋骨,又能聯繫感情,多好。」周硯一邊說著冠冕堂皇的解釋一邊手下越發用力。
「歪理!」楚以淅漲紅了臉瞪他,剛想反駁他的話,就感覺身後有些許不對,「誒,不是!有,有東西咬我!」
周硯本以為楚以淅是在開玩笑,結果一抬頭看見了暗紅色的不明液體順著樹幹流了下來,當即臉大變,將楚以淅拽了過來擋到身後,「小心。」
楚以淅剛才笑得有些喘不過氣來,此刻正靠在周硯身後平復心情,小腿有些許刺痛感,他沒有在意,只仔細盯著剛才有動作的那棵樹。
「那是什麼?」說話間,不知怎麼,楚以淅感覺有些頭暈,眼前一片恍惚,艱難的靠在周硯背後,說:「周硯,我有點頭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