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你害我?!」佩雯驟然起身就想朝著台下的楚以淅衝過去,「你個賤·人,你竟然敢害我?!」
「你怎麼能這麼對我?!」
「你太過分了!」
……
佩雯捶胸頓足,氣的嚎啕大哭。
這次在台上的應該是楚以淅才對,不知道楚以淅做了什麼,才把舞台上面換成了他們!
他們已經經歷過一次了,旗子失去作用,再來一次他們必死無疑!
「楚以淅!楚以淅你要是有點良心的話,就上來頂替我!」佩雯撕心裂肺的吼道:「你不能這麼對我,你不能這麼對我!!!」
楚以淅微微抿起嘴角,翹起二郎腿微微後仰,饒有興致的看著狼狽的佩雯,「你知道,什麼叫不作死就不會死嗎?」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都已經踩到我頭上來了,難不成我還要忍讓你嗎?
「不,不可以……」佩雯踉蹌的想要站起來,卻因為舞台濕滑,摔倒幾次都沒站起來,最後只能是爬了過去,不斷敲擊著面前那堵看不見卻一直在阻擋著他的牆,「我錯了,我不該算計你,你放過我好不好?求求你了……我不想死,我還年輕啊!」
「你在說什麼?」楚以淅挑了挑眉,似乎有些疑惑,「在遊戲裡殺人是不被主腦所允許的,你這樣瞎掰,難不成是想讓我給你陪葬嗎?」
「你——」佩雯驟然睜大了眼睛,「明明就是你!」
楚以淅:「你有證據嗎?」
只這幾個字,讓佩雯沉默了下來,她有證據嗎?
她只知道自己算計了楚以淅,至於她現在的處境,也無非都是她的猜測罷了。
「不,不能這樣,就是你,明明就是你!」想通了來龍去脈,佩雯更是崩潰大哭,「都是你的錯!你死了對誰都好,你為什麼要反抗?!」
楚以淅都快被佩雯這種你去替我死的態度給氣笑了,只有你害人可以,別人動個手就是錯了是吧?
真是不想跟這種腦子不清楚的人多說兩句話。
楚以淅索性抬頭看向賽文斯:「魔術還不開始嗎?」
賽文斯笑了笑,摸了一把自己鮮紅的眼睛,「來吧,我的寶貝,讓他們見識一下,什麼叫做……大變活人。」
隨著賽文斯一聲令下,巨蟒龐大的身軀快速移動,以快到殘影般的速度將阿魯和張巒熙纏繞在一起。
『咯咯』的骨骼壓迫扭曲所發出的聲音讓所有人不禁汗毛豎立,後背發涼。
「呃啊……」憋著這口氣,甚至都發不出一絲聲音,隨著逐漸收緊的龐大身軀,阿魯和張巒熙肢體扭曲,面色鐵青且猙獰,半晌斷了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