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我能說話的,你等著……
兵荒馬亂之後,楚以淅穿著粉色小裙子套了一個白色的西裝半腰外套,悶悶不樂的坐在床邊。
周硯把楚以淅當成洋娃娃一樣照顧,此刻正坐在他身後幫他梳頭,「這不挺好看的嗎?」
楚以淅:「……」
你去把我筆記本找回來,我要開始罵你了。
「衣櫃裡有那麼多衣服不利用一下多浪費啊,存在即合理,那些衣服肯定也是有它們存在的理由對不對?」周硯說的是頭頭是道,楚以淅低頭不語完全不聽,滿腦子想的都是等傷好了以後要怎麼罵會比較有氣勢。
楚以淅看著身上這身小裙子忍不住有些後悔,來的時候就想換衣服,卻沒想到不能換,如果知道以後會被換成這樣的小裙子,他寧願在一開始換幾件顏色正常的衣服。
想到這,楚以淅驀地怔了一下。
他一開始是想換衣服來著。
只是衣服一直脫不下來,孫媛也幫忙了,但是卻始終沒辦法打開衣扣,所以他才一直以為衣服是不能更換的,但是剛才……周硯好像脫的很輕鬆?
這……?!
楚以淅莫得伸手拉住了周硯,筆記本,筆記本給我!
周硯感覺到楚以淅的急躁,有點不明所以的問道:「嗯?怎麼了?」
楚以淅指了指剛才筆記本被丟掉的地方,意思很明顯。
周硯放下手中柔順的秀髮,起身走到那邊把筆記本撿了回來,他看出楚以淅的焦急,便坐在他身邊看著楚以淅寫。
楚以淅:「孫媛幫我換衣服的時候衣服是脫不下來的!」
「孫媛幫你換衣服?!」看著這行字,周硯的聲音都變了,「你們不知道什麼叫男女有別嗎?!她為什麼要幫你換衣服?!」
楚以淅:「……」
大哥,你這個側重點是不是有點不對?
你到底是個什麼怪物。
楚以淅拍了他一下,「我的意思是,孫媛是男僕,男僕幫小姐換衣服不能換,但是管家卻可以!」
那個感嘆號幾乎是夾雜了楚以淅長久以來壓抑的咆哮。
「你的意思是……」周硯若有所思的說:「小姐和管家有一腿?」
楚以淅點頭道:「嗯。」
周硯笑了笑,「這就有意思了。」
周硯問:「你困了嗎?」
楚以淅搖頭。
周硯起身把他拉起來,說:「那走吧,去你姘頭的房間看一下,應該能找到線索。」
從進入到這個遊戲,周硯就一直沒有去過管家的房間,而是一直待在楚以淅這邊,除了腦海之中浮現的線索,剩下的,就應該在房間裡了。
楚以淅瞥了他一眼,姘頭?哪有強制給人換小裙子的辣雞姘頭?
像你這種垃圾,我一天能踹死三個。
也就是我打不過你,要不然……我怎麼能忍得了你?!!
楚以淅暗自咬牙,你等我什麼時候打得過你,把你按在地上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