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幾個意思?
栗子然走向周硯, 目不斜視的看著他,「周硯,我有話想跟你說。」
楚以淅:「……」
來了來了, 搶人來了。
這不能忍。
就在楚以淅拒絕的時候, 周硯說:「好。」
楚以淅:「……」
楚以淅扭頭瞥了周硯一眼,幾個意思你這是?
周硯回了他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你先去找孫媛,我解決了這邊就去找你。」
楚以淅瞪他,「之前跟女鬼不清不楚就算了, 現在居然還和男玩家搞曖昧, 真的是……你還葷素不忌了。」
「啊?什麼?」周硯一臉懵逼,我不是, 我沒有,你別亂說。
楚以淅懶得糾結, 擺了擺手隨意道:「算了, 不耽誤你的情緣, 我先去找孫媛了。」
看著楚以淅離去的背影, 周硯撓了撓頭, 怎麼感覺這麼蕭瑟呢。
楚以淅走了, 周硯那溫柔的神色頓時消散, 冷著一張俊顏面無表情的看向栗子然,「找我什麼事?」
栗子然掃了一眼眾人,警惕的說:「這不方便說,你跟我去一下我房間吧。」
周硯:「有什麼事不能在這說的?」
「真的不行!」栗子然有些著急,但是那些話也真的沒辦法當著這麼多人都面說,線索貴在稀少,貴在知道的人少!他在這一說,所有人都知道是怎麼回事了,還有誰會看重這條線索。
見周硯還是猶豫,栗子然咬了咬牙,把信封放在手中展示給周硯看,「就幾分鐘,我這是很重要的線索!」
染血的信封還是比較有吸引力的,周硯遲疑了。
實際上,在知道那些人做出小偷行徑以後,周硯就沒打算管這些人,遊戲這種東西,靠他自己家和楚以淅是可以順利出去的,但是這封信……
周硯繞過栗子然,徑直地走上樓,「走。」
栗子然臉上露出了輕鬆的感覺,鬆了一口氣,快速的把信封收起來,追了上去。
進了門,栗子然警惕的確認外面沒人追上來,把房門鎖好,一扭頭,就見周硯坐在椅子上,眼神似笑非笑的盯著自己。
栗子然心下一突,快速回想之前自己有沒有做過什麼令周硯厭惡的事情,但是一串行為聯想下來,做過最後悔的事情只怕就是進了他們的房間,「怎……怎麼了?」
周硯倒了杯茶水慢慢喝著,翹著二郎腿,優哉游哉道:「說吧。」
這副態度,完全就像是在審犯人一樣,讓栗子然更是緊張。
「我,我這個信封……」栗子然咽了下口水,在極度緊張的環境下他都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你知道我這個信封是在哪找到的嗎?」
周硯瞥了他一眼,「你是等著我像擠牙膏一樣一句一句的問嗎?」
周硯作勢起身欲走,「你有這種耐心,我可沒這麼多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