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莫名出現個打胎藥,楚以淅感覺心態都崩了。
這個打胎藥總不可能是給那些女傭的,那現在別墅內就剩下遊客和夫人,最後就是他自己。
而這個遊客也是屬於客人的身份存在,給客人餵打胎藥也不正常,所以,這個藥也就只有他和夫人能夠吃下。
想到這,楚以淅臉都黑了。
張羅路見楚以淅這樣,不免也挑起緊張的情緒,「怎麼了……這個線索很嚴重嗎?」
楚以淅搖了搖頭,拿著筆記本起身說:「沒事,差不多了,先出去吧。」
能夠拿出來的線索並不多,但是也提供了新的思路,比如那個打胎藥……
這連避孕藥都不是了,上來就打胎,你給我一個避孕藥做個過度也好啊。
下了樓,周硯見楚以淅臉色不好,連忙問道:「怎麼了?」
楚以淅一言不發的把打胎藥給了他。
周硯:「……」
周硯啪的一下把打胎藥摔在桌子上:「誰的?!」
「啊?」
「孩子是誰的?!」
楚以淅:「……」
日你媽賣批呦。
戲精又犯病了,楚以淅雙手環胸,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孫媛的,她是我的男僕,我們關係比較親密。」
正在嗑瓜子的孫媛:「……???」
什麼玩意?
「誒,不是,等一下,關我屁事?!」孫媛慌張的看著周硯靠近,我就嗑個瓜子看個戲,怎麼還把我給拉進去了呢?!
楚以淅把周硯拉回來,說:「現在的情況,大概已經清楚了,栗子然的推測沒錯,我應該和你有私情,然後還懷孕了,女傭在貼身伺候的時候知道了這件事,其實我更傾向於打胎的時候被女傭發現了,要不然不至於丟了日記本。」
「廚師把打胎藥放在飯里,由我吃下去,七三提到過她看見伯爵慌慌張張的出門,應該也是發現了打胎這件事,廚師長怕事情暴露,於是殺人滅口。」
楚以淅聳了聳肩:「把現在的線索聯繫起來,就是這樣了。」
雖然對於他扮演的這個角色曾經墮胎有點難以接受,但是該來的總是會來。
周硯摩擦著下頜若有所思道:「如果這個遊戲的時間節點在發現懷孕準備墮胎的時候,你是不是也能感受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