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柔難以置信,「我不住在這?」上次不過七萬,她就在這邊住下了,怎麼現在多了不知道多少倍,反而被趕回去了?
「沒你的房間。」這單生意算是談完了,周硯摟著楚以淅的肩膀往回走,值得一提的是剛才說話的功夫海鮮也送到了,周硯掂量著先做什麼後做什麼,根本就沒再搭理她。
碧柔主動來送錢,這麼卑微,最後連留下吃飯都沒有,她還必須得樂樂呵呵的接受這個結果,碧柔感覺自己這就是賤的!早知道那場遊戲之中就應該……
碧柔咬了咬牙,算了,事已至此,以後還有的是機會,沒必要糾結以前。
楚以淅幫忙處理小龍蝦,去掉須,剪開頭,扯去蝦線,楚以淅動作很快,不一會就清理出小半盆。
楚以淅把小龍蝦遞給周硯問:「那個碧柔做過什麼嗎?」
「怎麼這麼問?」周硯正在蒸扇貝,蒜香味已經散發出來,見他湊過來,拿了一塊送到他嘴邊。
嚼著扇貝,楚以淅含糊不清的說:「我覺得你剛才對她的態度有點奇怪。」
雖然周硯普遍對人都是差不多這個態度,但是這次他能夠明顯的感覺到周硯對碧柔的厭惡,而且周硯本身也不是一個會對邊對女人動手的人,剛才卻毫不留情的一巴掌,他都沒想到。
按理說這倆人唯一的交集就是那場遊戲,所以指定是遊戲裡出了什麼意外。
周硯並不想把發生的事情十分具體的告訴他,便斟酌道:「她是一個為了贏不擇手段的人。」
這一句話已經足夠他聯想很多,楚以淅點了點頭算是明白了。
有些噁心事,不深究也算是為自己留下點安慰,畢竟看清楚了反而噁心。
楚以淅:「那你為什麼還是接了這個?」
「我想帶你看看遊戲考核是什麼樣的。」
楚以淅有些詫異,上次參與周硯那個遊戲的時候,周硯無線阻撓,就是不讓他去,但是這次怎麼主動要求要帶他了?
「遊戲考核和高端局其實不一樣,高端局難在遊戲,遊戲考核走的路線以兇狠為主,大部分人玩到最後都會選擇另類的途徑,反正說白了,滿腦子就是怎麼離開遊戲。」
所以,周硯想讓楚以淅見識一下,什麼叫不擇手段。
遊戲裡不乏一些擁有特殊能力的人,參與遊戲的時候單純的想用這些線索幫助所有人出去,但是那個人沒有私心?匹夫無罪懷璧其罪,這個道理人人都懂。
「我知道了。」楚以淅吃掉最後一個扇貝,說:「那我需要準備什麼嗎?」
周硯說:「你只需要把你的線索藏好。」
「?」
那就是筆記本了。
周硯說:「我曾經在考核之中丟了我的筆記本,三個遊戲之後才找回來。」
雖然是輕描淡寫的一句話,但是楚以淅卻能感受到這期間的波濤洶湧,能夠在遊戲之中得到線索那就相當於是多了一條保命符。
「那我就把筆記本放家裡,不帶著了。」
周硯:「???」
你怎麼回事小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