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以淅:「……」
意外。這是意外。
周硯疾步過來把楚以淅拉了起來,緊張的幫他檢查,「沒受傷吧?」
楚以淅搖了搖頭,「沒。」
碧柔腰疼的站不起來,此刻正憤憤的砸地,幹啥呢?幹啥呢你們這是?!我才是那個被欺壓的小可憐懂嗎?!
碧柔頭上的珠飾隨著她的動作晃來晃去,語氣絕望,「我有事!」
周硯看都沒看她一眼,摟著楚以淅就往屋裡走,「先進屋子,這次進來的比較早,一會他們可能也從這裡掉下來,砸到你就不好了。」
楚以淅砸到了碧柔還挺愧疚的,正打算拒絕然後回去把碧柔拉起來,就見碧柔自己快速站起來一臉怨恨的看著他們,楚以淅頓時一點內疚的意思都沒有了。
「走吧。」
「喂!你們?!什麼意思啊!」碧柔還以為這倆人怎麼說也會過來扶她一下,沒想到真的就是毫不留戀,扭頭就走?還是不是個男人啊?!
碧柔氣得直咬牙,「周硯你根本就沒把我放在心上!」
放在心上?
周硯停下腳步冷笑道:「我想把你的腦袋掛在我褲腰帶上。」
「你——」碧柔緊咬下唇,還沒等她繼續說些什麼,周硯已經帶著楚以淅離開了,她想到周硯剛才說的話,不由得惴惴抬頭,剛才周硯說的很有道理,她這樣站在下面很容易出事。
還沒等參與遊戲就被遊戲玩家砸死這種事情也是時有發生,碧柔可不想這麼潦草的解決自己,周硯的態度可以以後在糾正他,眼下還不要在這浪費時間了,想到這,碧柔手腳麻利的拍了拍身上的泥水,一瘸一拐的追了上去。
她剛走,在剛才那個地方就有人掉下來了,嚇的碧柔連走帶跑進了屋子。
進了屋子,楚以淅細細打量著屋內景觀,屋內陳設無處不散發著濃厚的古風氣息,桌案上的印花銅鑄香爐,眼見上面飄著淡白色的煙,高台之上擺放的都是花瓶瓷器,鮮花在瓶中鮮嫩欲滴,像是不久之前剛剛摘下的模樣。
楚以淅隨意找了一個雕花沉香木椅坐下,一抬頭,就見周硯一身純白色交領襦裙,只長袖衣擺處繡上了純黑色的繡花,長發和玉冠襯的周硯越發像翩翩貴公子。
周硯見楚以淅一直盯著自己笑,茫然的低頭掃了一眼,「看我幹什麼?」
楚以淅挑起眉毛,抬手撐著下頜搭在桌案上,眉眼含笑道:「我看我男人,還要徵求你的同意嗎?」
周硯也笑了,親昵的捏了捏他的臉頰,「你的專屬,自然想看就看。」
碧柔硬生生的插進兩人中間,抄起糕點塞進嘴裡,重重的咳了一聲,話音有些模糊不清,糕點的渣子也有一些順著喉嚨滑了進去,碧柔直接被自己嗆到了,「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