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記得身上被燙了幾下嗎?」周硯記得井水落下的時候水滴要比雨水大,落在身上應該會有明顯的打擊感。
畢思源還沒說話,嬌嬌先他一步開口,「很多!思源為了保護我完全沒有遮擋自己!」
嬌嬌感覺得很清楚,出事的時候畢思源立刻上前擋住了大部分井水,只有一小部分落在她來不及躲閃的手臂上,畢思源肯定受的傷要比她還嚴重!
想到這,嬌嬌整個人都慌了,連忙問道:「親愛的你有沒有感覺哪裡不舒服的?」
都怪她之前太粗心,只顧著自己手臂痒痒,都沒有過多詢問畢思源。
「我沒事。」畢思源順著她後背拍了拍,他真的沒事,輕微的觸感完全可以當做不存在,更沒有嬌嬌這種自殘行為。
「你別騙我。」嬌嬌說話都忍不住哽咽,你要是真出事了我該怎麼辦啊?!
「他應該沒事。」周硯看不下去了,開口說:「井水沾的越多,潛伏期越長。」
嬌嬌頓了頓,對周硯的話還是蠻信任的,「那他現在沒事嗎?」
「嗯……應該。」周硯自己也是猜測沒有準確的答案,「現在我知道被井水燙到的就只有你們兩個人,其他的一概不知,潛伏期這個也是根據你們兩個人的情況分析的,如果再有別人可能結果會更準確一些。」
楚以淅仰躺在周硯的腿上,抬手摸了摸他下巴,把人的注意力吸引過來,問:「你有被井水燙到嗎?」
周硯順勢握住他的手抵在唇邊親了一口,「沒有。就你老公這眼疾手快的反應能力,別說井水了,只要我想,雨水都打不到我。」
楚以淅:「……」
可把你牛皮壞了。
「周硯。」
「嗯?」
楚以淅指著房梁,「你看那上面,是不是有牛在飄啊?」
周硯掃了一眼,除了發霉的房梁和老鼠的尾巴就再沒有其他的,「沒有啊。」
「哪奇怪了。」楚以淅抿起嘴角,不動聲色的往邊上挪了挪,「有人吹牛,為什麼牛還沒有上天呢?」
周硯:「……」
周硯的笑容逐漸變·態,隨手把企圖逃跑的楚以淅拽回來按在腿上,「寶貝,你在跟我開玩笑呢嗎?」
「我眼睛壞了看不見東西,問一句怎麼了!」楚以淅瞪他。
周硯頓時就心疼了,「問得好,問得好。」
嬌嬌:「……」
自戳雙目。